“路行舟!你疯了!”
她抬眼就能看见上方的摄像头,哪怕路行舟的身躯严严实实挡住她,还是很没有安全感。这里不是私密性很高的小区,随时都有车会开进来。
愤怒和紧张充斥大脑,控制神经,她双手都在发颤。
可她的力量在路行舟面前约等于无,越是挣扎被抓得越紧。
“这就叫疯?”
男人声音低哑,夹着些讽刺的笑意。
他大手下滑,轻而易举将她拦腰抱起。
“啊!”
全身腾空的瞬间,席向月条件反射地抱紧他腰,反应过来时怒气几乎冲破天灵盖。
大步迈进电梯,他将人放下,又迅速按住她乱舞的纤细胳膊。
席向月极力克制,不想自己情绪被他掌控,
“路行舟,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大拇指指腹反复摩挲女人唇瓣,他眼睛也始终落在那儿,良久才哑声道,
“怎么会不知道?”
叮一声,电梯门打开。
席向月再次被他拎起来,固在身前。
按指纹,拉开门,将人推进去。
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隔绝掉楼道明亮的光线,室内重归黑暗。
他几乎同时压上来,将她圈在身前,背后就是入户的鞋柜,没有一丝退路。
两具身体紧紧相贴,胸膛急促地起伏,触碰、挤压。路行舟身上酒气依旧未散,把她熏得发软。
他一只手掐住她腰,另只手落在脖颈。温度早就纠缠中上升,烫得手下皮肤泛红发麻。
但他只是静静地,细细地抚摸,其余什么都没做。
席向月耐心耗尽。
“想做爱你应该早说的。”
趁路行舟稍稍愣怔,她推开他,抬手脱掉大衣,然后拉住衣摆向上翻,又一件落在地上。
上身只剩最后的布料,室内温度很低,她顿时发抖。
上前紧贴热源,拉起男生僵硬的手往后,落在搭扣上。
“你来脱?”
不过数秒,她音调就从严肃变为轻佻。主动靠上来,细软的手掌从胸膛滑上去,等他的动作,也去脱他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