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头巾男疼得嗷嗷叫却还试图洗脱嫌疑。
“你说,他刚才是不是想要摸这位小姐的屁股!”
李淳愈对着糖葫芦小贩大声说道,小贩不知如何回答李淳愈,只是挠了挠头说道:“不清楚。”
“哎!大家看,这人乱打人不说,还冤枉忠良!应该抓你去官府!”
白头巾男子说罢,几个男人从人群中冲出,直奔李淳愈,场面一发不可收拾,眼看就要打起来了,一声哨响使众人停下了动作。
“都干嘛呢!”
一个身穿黑衣服的胖子从人群里走了出来,尽管很是拥挤,但所有围观的人都给胖子让出了一条路,当然,还有他后面那个瘦子。
“姐夫!”
白头巾男对着瘦子大声哭喊道,瘦子瞥了白头巾男一眼后摇了摇头,对李淳愈说道:“放手。”
见是穿着都护卫制服的官差,李淳愈狠狠地捏了一下白头巾头手后,重重地甩开了手。
“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瘦子双手叉腰看着二人,李淳愈刚要开口就被白头巾男抢断了话。
“他冤枉我调戏她!还抓我的手,手都给弄紫了。”
白头巾男拉起袖子,一个紫色的手印映入眼帘,瘦子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他的这位小舅子是什么货色,调戏良家妇女这事是肯定有的,但因为自己妻子的原因他又不能真的抓他。
心中感叹了一会,他长叹一口气,对着李淳愈说道:“他的手刚才有碰上去吗?”
“没有。”
“既然没有,那就算了,你把他的手弄成这样,也算了,你赶紧回家去!”
瘦子说罢朝白头巾男的屁股上狠狠地踢了一脚。
“这样就算了?你……”
“够了!他刚才可没有碰上,而你却把他的手弄得发紫,被抓的应该是你!不要多生事端了。”
李淳愈被瘦子大声呵斥,顿时不知如何言语,拳头紧握想和他再理论理论,李修鸿这时拽住了他的手说道:“愈兄,不要多生事端了,再闹下去就会吵到先生了。”
李淳愈听到李修鸿这番话,心中的火也小了几分。
“淳愈哥,算了,别在这儿闹了,你要知道……”
于蓉凑近李淳愈的耳朵旁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于蓉的声音压得很低,除了李淳愈和她就没人知道了,但以李修鸿的听力,他还是听见了一点。在于蓉说完后,二李都笑了出来。
夜晚
李修鸿换好衣服,把杨白给他的机关弩藏在腰后、一把短剑藏在靴子里后从窗户跳出去,摸到院墙边,在确保墙内和墙外都没有人后,李修鸿后撤几步,接着助跑的劲翻过了院墙。
洛阳城南城区萍星坊
此时虽已是亥时,但仍有不少人家的灯火还是亮着,柳树梢儿飘起,几片叶子落在萍星河上,卷起了几层涟漪,涟漪荡到河岸旁,快要撞上时,被几声鸟叫声拦了下来。
“你是白鹭?”
李修鸿出现在一棵大树下,抬头望着树上的一团黑影,如若没有走进大树底,抬头细看,根本无法发现李修鸿的碰头对象就躲在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