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程筝送儿子上下学,班里也就没人再敢笑话他了。
——
见傅砚洲打定主意要结扎,程筝有些不解。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做到这步。
“砚洲,我又没催你。”
傅砚洲不满道:
“你就不能叫声老公吗?跟爸一样严肃,成天‘砚洲,砚洲’。砚洲不是给你叫的,你得叫‘老公’。”
程筝惹不起他,只能改口:
“老公,行吗?你不要勉强自己,我都没想过这件事。”
傅砚洲却积极死了。
“你哪里看出我勉强?再说了……”
他贴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老婆,你放心,手术之后一点都不影响那个功能,老公保管雄风依旧。”
程筝瞥到不远处,懿儿正在李阿姨怀里睁着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们。
她咬牙,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挤出来:
“用、你、说。”
傅砚洲把她拉出别墅后,程筝捶打他的手臂!
“你再当着孩子的面乱说,就去做太监吧。”
……
傅砚洲虽然行动迅速,但他要做结扎手术这件事,瞒不过傅英山。
当天,他自然没能做成,夫妻俩被穿着便衣的J卫直接“请”到了明山。
一进老宅,刚走到客厅,滚烫的茶杯就飞了过来!
傅砚洲眼疾手快打飞掉。
程筝蹙眉,差一点她的脑袋就要起大包了。
傅砚洲咬牙,确定程筝没有被热水溅到,把她挡在身后,不耐烦地对傅英山说:
“您多大的火气?差点伤着您长孙媳妇。”
傅英山暴喝:
“别乱讲!我没同意她重新进傅家的门呢!”
傅砚洲直接回怼:
“用不着您同意,她本来就是我媳妇。”
傅英山竟然站起来,拄着拐杖快步来到他们两人身前。
他拎起拐杖就指向傅砚洲身后的程筝。
这坚硬的拐杖,傅英山手上又没个轻重,杵人一下一定很疼。
傅砚洲一边挡着程筝、一边拦着老爷子,用手握住拐杖头,免得伤到程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