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事说事!家里有孩子呢,我们两口子得回家陪孩子去。”
傅英山今天一听他老部下说,傅砚洲要做结扎手术,顿时涌一股火让他人都快要晕了。
他这么好的大孙子,怎么能去做结扎手术?
他当时恨得直用拐杖敲地。
他厉声质问程筝:
“是不是你又兴风作浪,逼洲儿去结扎!你这个可怕的女人,你是妖孽!”
傅砚洲抵着傅英山,把老爷子往后推。
“您说什么呢?是我要去的,我非要去做!”
“你?你让她下迷魂药了?好好的做什么结扎?”
“我们都有两个孩子了,不生了,有什么奇怪?”
“不生?是你不想生还是她不想生?”
“有什么区别?”
傅英山真想抽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她不想生她可以去做,你做什么?只听说过女人生不出来,没听说过男人怕自己能生的!总之你不准做那种手术,万一……”
他想说万一有合适的女人,他孙子再看上了呢?
傅砚洲听出端倪,冷笑道:
“万一什么?”
傅英山不答这个问题,只说不准他去做手术,差点要把他扣在明山。
他的意思,不言而喻,谁不明白?
回家途中,傅砚洲小心观察着程筝的反应。
他心里忐忑。
老爷子这不是添乱吗?
本来他家小女人就喜欢胡思乱想,意志不坚定,心肠也硬,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爱带着孩子离开,不要他。
今天老爷子的意思又那么明显,还存着让他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的心呢。
他连开车的心情都没了,找个偏僻的地方停下。
程筝正在发呆。
她没有多气,歇斯底里的是傅英山,不是她。
她只是有些心累。
傅砚洲的身体也是属于他自己的,她不会自私地要求他去做结扎。
可是车子停下,她的思绪回寰,周边一个人都没有,好像是什么废弃仓库。
郊外的回忆直击心灵。
她看向他,干笑着问:
“老公,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