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洲有口说不清,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去。
他急急地道歉、解释:
“老婆,我都不记得那个女的长什么样。你想想,我之前也从没正眼看过她。我都没把她当回事,光顾着稀罕你和孩子们了……对,那个时候还紧张着把老爷子拉下来,那件事一环扣一环,我心里压力也很大……我他M是真忘了,蠢死了!”
程筝心里发闷,都不想听了。
就在她准备挂电话时,傅砚洲的一句话救了他!
——“老婆,那个夏夏是跟宋少恭睡了!她当初是怀了一个孩子,是宋少恭的!”
程筝懵了。
她简直觉得是一个雷又一个雷砸向她!
“宋少恭……”
【太太,踩着我,快上去……】
宋少恭原本也是沪城的公子哥儿……
程筝回想起当年宋少恭为了救她,被流沙吞噬的场景,她就心痛。
她这辈子就算谁都不欠,也毫无疑问欠宋少恭的……
可是……夏夏、宋少恭、孩子……
她的头好疼啊。
她挂断电话,在沙发上睡去了。
……
第二天一早,她请假去了医院。
护士通知,昨晚她们朝救护车所去地的警局查清了孩子的身份信息,现在需要缴费。
她去窗口,交完费,拿着单子一看——
【患者姓名:宋厌】……
宋……厌。
所以说,不是燕燕。
孩子,果真姓宋。
她出神地拿着缴费单回到病房。
小小的宋厌正在吃早餐。
见到她来,清澈的大眼睛望着她。
随后,她拿起一个最漂亮、看着最好吃的紫薯馒头给程筝。
程筝真的心疼这个孩子。
特别是知道,她也许是宋少恭的孩子……
她难受地呼出一口气。
宋厌就这样伸着手,一直看着她。
程筝脸上浮现出母性的笑,走过去温柔地接过,咬了口紫薯馒头,宋厌才低头继续喝粥。
寡淡无味的白粥,她喝得好香啊。
这时,病房里走进一个急躁的女人。
宋厌看见她,小小的身体一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