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叔叔……”
傅砚洲和程筝顿时一愣,嘴边的笑都僵住。
不过,阿训清脆的声音紧随其后:
“懿儿,哥哥教你啦,不是叔叔,是爸爸。”
懿儿揉着水蒙蒙的大眼睛,疑惑地跟着学:
“巴巴?”
“爸爸……”
懿儿似乎很听哥哥的话,认真地看着哥哥,读道:
“爸……爸……”
傅砚洲听到女儿叫“爸爸”,心融成了水。
他浅笑着,柔声说:
“懿儿,叫爸爸。”
顾懿小朋友今天第一次在哥哥的“辅导”下,正式会叫“爸爸”了。
怀里两个孩子软软的,香香的,都在叫“爸爸”。
傅砚洲硬朗结实的身躯都变得酥了。
阿训小心地摸摸他的头,懂事地问:
“爸爸,你好了吗?头还疼不疼啊?”
傅砚洲蹭蹭阿训的脸,疼惜地答道:
“爸爸不疼了,爸爸已经好了,而且记起了很多不太明白的事。不信你问妈妈。”
阿训默默看向程筝,那双酷似她的杏眼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忧虑。
程筝赶忙揉着阿训的头,轻声说:
“阿训不用担心,爸爸真的好了。你太爷爷给你爸爸安排的是最厉害的医生,没事的儿子,开心点。”
阿训点点头,这才放心。
不过想到他爸爸的头被割开做过手术,他还是很难过。
他想,爸爸一定很疼……
——
晚上,程筝一定要让两个孩子跟他们睡。
傅砚洲心疼孩子,也不忍让她再跟孩子分离,于是一家四口睡在一张床上。
他的胸膛很宽阔,可以把老婆和孩子们都搂进怀里。
看着他们安睡的童颜,他眼睛和心都热得不行。
他们是他的全部。
失去了他们,就失去了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