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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洲出院了。
主要原因是程筝没脸陪他继续赖在医院了。
医疗资源紧张就先不提了,这个不靠谱的男人——
把人家特护病房的床都给折腾塌了。
没错,那天晚上,程筝心疼他,咬着枕头任他为所欲为时。
不知病床哪里焊得不结实,生生就塌了半边。
他还好意思淡定地打电话让医院换间病房,她吓得忙把窗户大敞,把味道散尽。
护士和后勤来了都懵了。
医院……还是特护病房,患者非富即贵,这里的床能塌?
真是开了眼了。
床费……还记在了他爷爷账上。
……
他们一回去,家里也是热闹起来。
懿儿年纪小,又是女孩子,见到久未露面的爸爸妈妈,不禁像小兽般呜咽呜咽地哭起来。
程筝一手抱着女儿,一手牵着儿子,心疼死了。
她忍不住瞪了傅砚洲好几眼。
当爹的就是不靠谱,有家不回,非赖在人家医院。
傅砚洲自然也到了展示父爱的时候。
他长得人高马大,长胳膊长腿儿,从程筝手上接过懿儿,又弯下腰把阿训抱起来。
他亲亲阿训,又亲亲懿儿。
看着他一手一个,抱着俩孩子,程筝这才觉得他顺眼些,还有点用。
傅砚洲感受到了她满意的目光,笑嘻嘻地邀功:
“老婆,你要不要也上来?”
程筝顿时露出“你很抽象”的表情,莫名其妙地问:
“我上哪儿去?”
“到老公背上来。”
“我有病啊。”
傅砚洲心里苦啊:
这个不解风情的女人。
这时,懿儿甜软的声音在两人之间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