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谦看着秋静好从病房内走出,前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脸色微微有些寡淡。
“我们回家吧。”
秋静好回答一个字:“好。”
慕子谦朝她伸去手,秋静好这次没有拒绝,握上去。
男人右手牵着孩子,左手牵着妻子,一家三人,并肩离开。
病房内,秋蓝沁恨得牙根痒痒,满脸凶光念着秋静好三个字,她发誓,就算玉石俱焚,也要搞垮她。
……
在秋静好等人离开不久后,秋信衡与秋锦炎及秋蓝沁的母亲匆匆来到医院。
一进门,秋蓝沁的母亲见到受伤的女儿,便泪眼婆娑的在一旁抽泣,秋信衡被她哭的心烦,训斥道:“哭哭哭,就知道哭,你这辈子除了哭还会什么?一点也帮不上忙!”
女人立刻咬唇忍住,不敢再哭的大声,只能眼含泪水照顾秋蓝沁。
“蓝沁。”秋信衡坐在床边,疼惜的看着女儿,紧接着目露凶光,“我刚才在楼下看到秋静好和慕子谦离开了,怎么回事?”
秋锦炎也追问道:“是啊,她怎么走了?蓝沁,你这招苦肉计非但没促成挽救秋品,却试出秋静好是个无情无义的人。”
秋蓝沁因两人的话闭了会儿眼,再次睁开时,泪水盈盈,“爸,哥,他们发现我们做的事了。”
一句话,病房内三人沉默了。
“那该怎么办?”秋锦炎急道,“按照慕子谦的个性,接管秋品后,我和爸别想在公司立足了。”
秋信衡眉心拧紧,“我们做的这么保密,她怎么可能知道?”
秋蓝沁摇头,“具体他们是如何知道的,我不清楚,但大致也能猜到,应该是慕子谦暗中查得。”
秋信衡握紧拳,咬牙启齿道:“慕子谦真是个难缠的人。”
秋锦炎眼底精光一闪,“爸,既然他对我们赶尽杀绝,也别怪咱们使阴招了。”
秋信衡目光移到秋锦炎脸上,“你有什么办法?”
秋蓝沁担心大哥又做什么蠢事,劝道:“哥,别在招惹慕子谦了,我们不是他的对手。”
秋锦炎一脸破釜沉舟的表情,“我们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害怕穿鞋的?”
秋信衡闻言,想想自己住的别墅今早被法院执行,贴了封条,他从近千平的别墅被迫要搬到租住的不足百平的居民区,豪车也改成了公共交通工具,一夜之间,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秋信衡的内心也变得扭曲而急躁。
“锦炎,你想到什么办法了?”秋信衡问。
秋锦炎阴佞一笑,“爸,你忘了上次找我们的那个人了吗?是时候找他了。”
秋信衡恍然,“对呀,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爸,你们说的是谁?”秋蓝沁看向父子二人,疑惑不解。
秋信衡意味深长的说:“是一直帮我们出谋划策的人。”
“……”秋蓝沁似乎想起什么,“父亲和大哥一直说有个神秘人在帮你们,说的就是他?”
“对,就是他。”秋信衡肯定道。
……
回到南风苑时,文姨准备好晚饭,吃过晚饭后,秋静好带铭晋去洗澡睡觉,而慕子谦在书房里正在接听疯子的电话。
“慕总,秋信衡父子刚离开医院,病房里只有秋蓝沁和她的母亲。”
慕子谦把玩着手里的一串念珠,“这四个人找人盯紧,别放松,他们最近肯定会有行动。”
“放心,慕总,我们的人二十四小时看着呢。”
慕子谦垂眼,落在办公桌上的一份文件上,“还有件是你帮我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