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休息一会儿。” 我心情已经稳定下来了,但腿还是莫名在发软,再站着的话确实容易露怯,索性依言坐了下去。 我跟容熠川之间的距离因此变得更近了,近到我能将他病号服上的血渍看得清清楚楚,鬼使神差地问:“疼么?” “麻醉没过,不疼。”容熠川话是这么说,可他面上分明毫无血色。 我想着莫荔跟我转述的病情描述,心头微微紧了一瞬地说:“这一次,是我连累你了。” 无穷的悔恨涌上心头,让我想起了容熠川从前尚未卸下伪装时说过的一句话——总有一天,心软会毁了我。 现在他替我挡了这一劫。 容熠川向我伸出手问:“手给我一下。” 这个要求不过分,但却实在是很突兀,让我疑惑之余也还是照做了,然后我感受到了他掌心...
结婚三天我被渣男推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