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找到了人,怎么通知你?”
我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了门口的几个盆栽上。
我说:“你找到人之后,就在这个咖啡店的门口放一盆小雏菊。我看到了,自然会想办法联系你。”
蒋临夏点头:“好。”
临走的时候,她看我的眼光突然有些欣赏:“林小姐,徐家资助了你,真是选对了人。”
我却说:“这或许就是天命,天道有轮回,做了善事会得到福报,做了恶事也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跟蒋临夏分开后,我直接去了机场,飞回了法国。
这两天高强度的飞行,让我疲惫不堪。
我给庄明飞说了小雏菊的事,他会派人留意,一有消息就通知我。
我回到法国的酒店里,正好碰到几个师兄师姐回来。
他们说说笑笑的,似乎很开心。
师兄看到我,扔下其他人单独跑了过来:“林苒,你怎么出来了?病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没什么事了,在房间里闷得慌,下楼走走。”
“香榭丽舍大道真的很浪漫!还有凯旋门和埃菲尔铁塔,你没去真是可惜!”
“是啊,真可惜。”
我在这里呆了十多年,这些我都快看吐了。
还好没去。
“对了,我打包回来了一些吃的,你吃饭了吗?要不要尝尝?”
“谢谢,不用了。”
这些东西我也快吃吐了。
所以才会被沈承远一个鸡蛋灌饼就打动。
我突然觉得,沈承远给我带鸡蛋灌饼并不算多高明的手段,主要是欧洲的饭都太难吃了,连鸡蛋灌饼对我来说都是人间美味。
这才开始了那一段孽缘。
师兄眨了眨眼睛,欲言又止。
我问他:“怎么了?”
师兄支支吾吾的:“林苒,容总已经有唐小姐了,你……别难过。”
我难过什么?
“你跟容总本身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与其夸父逐日,不如看看眼前人?”
说道“眼前人”的时候,他挺直了腰杆,充分展示着他的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