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哪儿还敢去啊,那些地方对我们学生来说还是有点危险的,我现在找了个家教,带一个初三年级的小女孩英语课。”
我微微放下心:“那就好,带家教挺好的,以后不要去找其他奇奇怪怪的兼职了,给再多钱也不要去。”
珊珊戳了戳我的脑门:“这话不应该我跟你说才对嘛?你看看你,把自己都累病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是怎么回来的?”
晓蕾和珊珊都一脸茫然。
珊珊说:“我们社团昨晚通宵排练话剧呢,我一夜都没回来。
晓蕾说:“我跟慧儿都去忙学生会的事情了,也没回来。林苒,你怎么回来的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看来,又是容熠川事先把她们几个都支走了,才送我回来的。
我笑了一下,说:“可能烧糊涂了,有点想不起来了。”
珊珊和晓蕾还是不放心,硬要我去校医院。
我也感觉到自己有些发烧了,走路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虚浮。
不过校医院的医疗条件就那样,最后判定我是着凉感冒了,给我开了一些退烧药和感冒药,又在校医院里挂了一瓶水,这才感觉好了许多。
回去的路上,晓蕾还在劝我:“太累的兼职就别做了,你要是实在缺钱,大家一起凑一凑。”
珊珊也说:“是啊林苒,下学期你去报名评选贫困生,你的家庭条件大家都知道的,肯定能评上的。”
我笑了笑,“好。”
正在这时,晓蕾接了个电话:“怎么了慧儿?”
“……”
“啊?!”晓蕾看向我,问电话那头的人:“你确定?”
“……”
“好,我们就快回去了,见面了再说。”
挂了电话,晓蕾的脸色一直有些惊疑未定。
珊珊问她:“慧儿怎么了?”
晓蕾摇了摇头:“不是慧儿,是……”
她再次看向我。
我有种直觉,干脆问了出来:“容总来了?”
晓蕾点了点头。
“来找我的?”
晓蕾又点了点头。
“那走吧,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