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说正事吧。”
保罗正色起来。
他跟我说法语,我基本都能听得懂。
但是说到一些医学术语的时候,我就听得有些吃力了。
最后还是容熠川给我翻译的:“电流疗法。”
我听得直皱眉:“安全吗?”
保罗说:“电流强度不会太高,是人体可以承受的范围。但作为医生,我还是得告诉你,就算是感冒了吃感冒药都会有死亡的可能性,这一点我希望你能明白。”
我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保罗说:“你认识徐先生的家属吗?如果可以的话,让她们经常来陪伴和照顾徐先生,有研究表明,如果有他在乎的人经常在身边照顾和呼唤他的话,病人醒来的几率会高一些。”
我看向容熠川。
容熠川皱眉:“我尽量安排。”
“谢谢。”
保罗说:“容,我这次来,还有一个消息要带给你。”
容熠川会意,对我说:“你想看看老徐总吗?我让人带你去。”
他们有事要聊,我不方便听。
我对他们的事没有兴趣,而且我是真的想见我爸了。
容熠川找了个一个护士给我带路。
她大概跟我说了一下情况。
我爸目前住的,是整个疗养院最好的房间,享受的也是最高级别的医疗护理。
而且容熠川特意让路秘书来过一趟,给我爸安排在最中间的房间里,左右邻居都有人。
护士说:“按理说,住在边上会更安静一些,但我也不太清楚容总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我知道。
为了防止沈承远混进来。
他现在摆明了就是冲着榕丰银行里我爸留下的那个保险箱,不管是用指纹倒膜还是真的跟容熠川说的一样,要切掉我爸的手指,他都得先见到我爸本人。
疗养院虽然是高端私人会员制,进出都有严格的登记。
但是这里有病人也有来探病的病人家属,很难做到完全防住。
而且就算沈承远不来,他也完全可以派一个生面孔找借口混进去,根本防不胜防。
把我爸安排在中间,一方面人来人往的,沈承远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容易得手,难度很大。
还有一方面——
护士带我走到我爸的房间时,我就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