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的话。”
“当然。”苏以沫立即笑盈盈地答应下来。
她亲手送的领带,还亲手给楚泽渊系上……
楚泽渊就这么坐在凳子上,方便苏以沫给他打领带,女孩将领带从男人脖子上绕过。
苏以沫离得很近,近到楚泽渊只要在往前靠一靠,就能贴上……
这幅场景,让楚泽渊忍不住手指动了动,眼神有些无处安放。
心底却在不断猜测着。她知道一个女人送男人领带代表着什么含义吗……
应该是知道的才对……
男人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欣喜。
还好昨天柜台的小姐姐教过苏以沫怎么打领带。
然而等进行到中间某一步的时候,苏以沫大脑突然变得一片空白。
忘了下一步了!
正当苏以沫犯难的时候,楚泽渊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完成了下面一步。他的手很大,或者也可以说她的手很小。男人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包裹着她的手,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让人着迷。
这一步过了之后,苏以沫瞬间想起来后面的过程,于是继续利落的系着。
系完之后还不忘帮楚泽渊调整一下,然后满意地点点头:“OK了。”
“嗯,多谢。”楚泽渊礼貌地道了声谢。
雪花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房间里面跑了出来,大早上还没吃过狗粮的它有些不满的“汪汪”叫了两声,试图引起两人的注意。
“雪花应该是饿了,我先去给它准备点吃的吧。”苏以沫主动开口道。
“好。”
苏以沫离开之后,楚泽渊就端着桌上的餐具进了厨房,包括那杯苏以沫没有喝完的牛奶。
男人盯着手上的牛奶看了一会儿,然后自己喝了下去。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脖子上领带工工整整地系着,谁又能知道他的内里会是这种坏透了的人呢?
吃过早餐之后楚泽渊就去了公司,上午谢景澜恰好过来找他。
“我妈让我去和时悦相亲。”谢景澜摊在沙发上,把玩着手腕上面的那个平安扣。
据说这是他妈废了好些功夫专门去了一个特别灵的寺庙里面给她求的。
至于为什么只给他求,没有给他的哥哥姐姐们求,好像是说有个算命的说他这几年会有一个什么劫难。
“你还能拒绝得了阿姨吗?”楚泽渊说着整了整身上的领带,将有些歪的领带重新调整好。
谢景澜想不注意他的动作都难,“新领带?挺好看的。”
“嗯,谢谢。”
谢景澜有些无语地开口:“别人送的?”
以楚泽渊的眼光,绝对不会挑花纹这么花哨的领带,更不会戴出来。
而现在他这幅表现,说明送领带的这个人对楚泽渊来说一定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