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能乱了知道吗。”
余谦皱着自已的眉头。
“害,说这么多,您多下功夫就行了呗。”
听余谦这么一句总结,林白点点头,脸上带着笑。
“得下功夫,不下功夫不行。”
“刚才是说,还有这个学,学最难了。”
余谦好奇的看着林白。
“怎么说?”
林白开口。
“我认为学不容易,因为学要超越自已的本身。”
这个说到余谦的心坎里去了,余谦狠狠的点了一下头。
“这说对了,刻画人物。”
林白一摊手。
“是不是啊。”
“学是模仿,有唱,有说,有表演。”
“各种鼓曲戏曲你得学吧?”
这话问出来,余谦就不可能不点头。
“得学。
问完这句话,林白又问。
“外省人说话你得学吧?”
余谦点点头。
“更得学了。”
还没将话问完呢,林白接着问。
“表演你得学吧?”
“这最难了。”
话说出来,余谦就没什么可反驳的地方,连连点头称是。
底下观众们也觉得林白说的有道理,耐心的听林白说话。
林白自已也说得高兴。
“学个大姑娘,学个老太太,学个小孩儿,学个聋哑人。”
“都得学。”
余谦也看着下边观众。
“这都是我们学习的。”
说到这就该有转折了,林白认真的看着观众们,突然瘪了瘪嘴。
“当然了聋哑人这是没有办法,人生理上的一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