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狠心。
从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她是个如此狠心的人,对自己都这么毫不客气。
谢陆屿眼下,根本陆不上什么新闻不新闻了,满心满眼都是她的伤。
“疼不疼?”
低沉的嗓音从耳畔响起后,沈绵绵不禁抬起了眼眸。
还知道关心她疼不疼?
早干嘛去了?非要拿孩子刺激她!
“放手。”
沈绵绵咬着后槽牙,打算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中挣脱出来。
谢陆屿的手却越拽越紧。
“就算要放,也等伤口处理好了再放。”
声音不容抗拒,霸道中又带着一丝狠厉,让沈绵绵妥协了。
“先生,药箱来了。”
管家将药箱摆在了桌面上,打开后才注意到沈绵绵的手中扎了玻璃。
他这才进入厨房没一会,怎么就弄成这个模样了?
“你去忙吧!”
“好的,先生。”
管家走了后,餐厅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人。
谢陆屿拿出医用镊子,细心的抬起她的手掌,垂眸帮她把那块玻璃渣从掌心中取出来。
扎的有点深,她疼得直蹙眉,视线下意识的瞥过一边去。
谢陆屿睨着她,开口劝她,“不用忍着,喊出来不丢人。”
他的女人害她流产的时候,可比这个痛多了,可她都没喊一声。
现在让她喊什么?
谢陆屿帮她取出玻璃渣后,拿出酒精给她消毒,她疼得手都在颤栗,可就是一声不吭。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能忍。
他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怕疼下次就不要再这么冲动,这已经是第二次伤着手了。”
涂好药膏后,他神色淡漠的替她包扎着,云淡风轻的说着这些话。
“那你倒是别跟我提孩子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