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刚夹起的馄饨落入碗中,伴着“啪嗒“一声,越钦又一句话接踵而来:“世子妃,我要审你。”
“不差这一回,星纪请言。”栖乐无所谓道。
越钦却犹豫许久,才凑近一点道:“太子的衣裳……”。
“不是我脱的。”栖乐压着他的声音回答,比越钦干脆利落。
越钦渐渐没那么难启齿起来,继续问:“那你看到多少?”
面前之人带着意料之中的腼腆,都说年长免不得悦少艾,他好似还没开始,谈及这些事情,有些青涩、甚至是无措。
经过燕都满楼红袖招淬炼的少年不该是这般,他过去的年岁里,倒像是在和尚庙度过的。
不过愠过喜,也没有什么让他垂涎、动念。
也是,她没来之前,世子府确实挺像和尚庙的。
栖乐于是骗他道:“也就七七八八吧。”
去过现场的越钦知道,榻上的太子一览无余,她所说的七七八八也就意味着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越钦实在不知如何措词,胡乱说了这么一句:“你怎么能这么随便?”
“星纪贵人忘事,你不止看了人,还看了画,我都没说你随便。”
栖乐一旦狡辩起来,越钦就拿她没辙,甚至连一句“当然不同”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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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件事上,他好像无法做到轻拿轻放,忍不住再一次确认:“你真得看他了?”
少有见到越钦在案子之外的事情上如此执着,不管他出于何意,看在夫妻一场上,栖乐也应该对他坦诚。
“你,我都没有兴趣看,看他做什么。”
听她如此说,越钦才松了一口气,也不介意被拿做比较。
他转而轻飘飘提起另外一件事:“你救的那个姑娘已诉至刑部。”
栖乐放下筷子,止祟一事,选择相信夏栀就有些冒险,好在没出什么意外。
夏栀这姑娘倒是清醒,竟生了斩草除根之心。
越钦见她不语,于是问:“世子妃,此事你是无心插柳,还是早有预谋?”
忙了一夜,栖乐有些疲于应付,突兀道:“昨夜没睡好,我要补觉了,星纪请回吧。”
越钦没有再说话,兀自收拾好桌上的盘子,就走出去了,才下楼,就看到鸿蒙在等他。
在院内不便说话,两人行至稻田处,鸿蒙将在月临收集的消息递过去:“按照主人所说的搜集奇怪之事,确实发现一个奇怪之人跟世子妃有些像,这是她撰写碑文之类的笔迹,以及在月临发生的事情。”
“辛苦了。”越钦接过东西道。
鸿蒙问:“还要不要再查?”
越钦瞥了一眼手中的纸,洞悉一切地笑了笑:“不用,我已经知道她的来意。”
鸿蒙没有多言,默默按吩咐退下。
田中青苗长势甚好,越钦细细察看那些碑文字迹,试图确认猜测。
在这一叠纸里,他发现了熟悉的字迹,虽然年深日久,形成新风格,但最初的风格还是被他察觉。
老阙离开那三年,给越钦留了一个通信地点,他们没有断绝书信往来,书信上也只是请教学问,无关朝堂之事。
当时就发现那字迹不是云阙的,
那些年给老阙代笔的,原来就是她。
看来得再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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