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熟悉你。”栖乐直言不讳道。
耳边听了他的事情三年,想不熟悉都难。
越钦:“老阙跟你提我了,都说了什么?”
“就老阙知道的,基本上都告诉我了。”
“知道我这么多事情,未见其人则知其人,世子妃,你不会那会就对我动心了,所以来欲擒故纵吧?”
“我不早恋,谢谢。”
越钦:“……。”
屋内陷入一瞬的安静,栖乐看到他颈部的伤口,念着他态度明确,多了一点同门之谊,从锦囊掏出青瓶:“别再瞎琢磨了,管管你的伤口。”
越钦很自然地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仰起头:“世子妃应当不介意帮我涂药吧?”
栖乐抓起一旁的青瓶,在手中摩挲了会:“你不怕我再下毒,毒从颈部入,应该很容易毒发身亡。”
“黑云劫簿上的人才该死,世子妃应该不会违背老阙的意愿,擅自将我添上去。”
栖乐用指腹沾药,故意用力压在他的伤口。
越钦却没有喊疼,只是道:“世子妃,你不会又想谋杀亲夫吧?”
“轻压如何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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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做得都对。”
栖乐并没有因此放过他,但这一切都好像隔靴搔痒一般。
越钦突然开口:“世子妃,你这药祛疤吗?”
“问这做什么,怕燕都的莺莺燕燕嫌弃你。”
“我无法阻止别人的想法,但我说过,并无纳妾的想法。”
“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越钦叹了一口气:“颈部有伤痕容易被发现,免不得有人以此生事,陷害你。”
竟然是为她考虑。
栖乐的手一顿,吐出一个“有”字,就用锦帕,一圈一圈环在他的脖颈,动作轻柔。
越钦朝着一旁的镜中一看,那是一块白色的锦帕,上面绣着一朵林檎花。
苗初上来时,见越钦跟栖乐同处一屋,而且两人的衣裳略微有些不齐整,像是做了夫妻之间的亲密事。
“老师,你怎么受伤了?”
栖乐很自然同他拉开距离,越钦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没事,被蚊子咬了一口。”
苗初看了看栖乐,师母房中的蚊子单咬老师。
况且就蚊子咬了一口,至于包得这么严实,苗初想起刚才回来时见到的那一幕,凑到越钦面前小声说:“老师,师母是不是非礼你了?”
越钦想都没想就否认:“没有。”
“我都看到了,被师母非礼,你赚了。”
“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别瞎想,多吃饭。”
苗初这才想起来意:“饭好了,就是来叫你们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越钦淡淡道。
等苗初一走,越钦刚往门口走了几步,又笑着回头:“世子妃,整理好衣裳,别让他人误会你非礼我,平白污我名声。”
栖乐垂眸看了一眼凌乱的衣裳,瞪着越钦:“你再说一遍。”
越钦拿起窗前的花瓶,求生欲满满:“你的花被我弄脏了,给你换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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