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么晚不回家,跑到玉凝姐家里干啥?”是师妹李秀儿。
“她受了点伤,我把她送回去。”
李秀儿掐着陈文斌手臂:“你们两个人恩恩爱爱,大家都看到了。坐在摩托车上,搂搂抱抱,你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别人嚼舌根,你也跟着学。”陈文斌拿出掌门威严,忙转移话题,“你猜人参卖了多少钱?”
“一两万吧。”
“你也太没概念了,野山参呢。一支二十万。”
“天哪,两支四十万,赶上我们一年收入了。”李秀儿吓了一跳,“我总觉得这钱来得太容易,心跳得厉害。”
陈文斌安慰说:“山里长的东西,我们不偷不抢,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我总觉得不安心。”
两人走进家门,李秀儿才看见陈文斌的狼狈样。衣服上满是泥土,破破烂烂,衣服下面缺了一大条,手臂上满是擦痕。
“你干什么去了,不会和玉凝姐钻玉米地了吧。”男女青年情投意合,常有钻玉米地,偷试云雨的。李秀儿年纪不大,对这事倒是门清。
“小孩子想什么呢?是骑车摔庄稼地里了,幸好没出大事。”
李秀儿啊了一声,跑过来在陈文斌身上摸索。陈文斌怕痒,边躲边喊:“你干什么呀?”
“我检查一下,看你有没有断胳膊断腿。”
“别胡闹了,我好着呢。”
陈文斌掏出手机:“一人买了个手机,现在是信息时代,可不能落伍。”
李秀儿高兴地抢过去:“师兄万岁,以前老爸不准我玩手机,说会消磨人的斗志。我一个女孩子,斗志高有什么用?”
说着,开心地回房去了。
陈文斌洗完澡,去后院找师兄大柱闲聊。
“阿斌,你回来了。”
“师兄,你猜猜,人参卖了多少钱。”
“四十万。”
“你怎么知道的?”陈文斌大惊。
“猜的。”
陈文斌无语,他见大柱拿着捕兽夹,旁边放着几个绳套,问:“上山去打猎啊。”
自然门几门古老的手艺,打猎是其中之一。捕猎公野猪,给发情的母猪配种,改良后代基因,这样的杂交猪价格是普通猪的几倍。
“今天赶了十几里路,抓了头野猪。没想到那畜生力大,吃掉了两只鸡,最后还是挣脱绳网跑掉了。早知道我带上猎枪,一枪把它崩了。”大柱懊恼不已。
“果然是它。”陈文斌将路上遇到野猪的事说出来,“如果带上猎枪,恐怕它就不会上钩了。这畜生,狡猾着呢”。
“赶明儿麻醉剂多用点量。我就不相信,抓了那么多野猪,这头就抓不住了。”
“嗯,是要赶紧想办法。由它在,药材迟早会被吃光。”
陈文斌在台阶上坐下,聊了会闲话,说:“药材的事,不把野猪抓住弄不了。我想先把养殖场规模扩大,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