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于安宁拉着清清身上的玉坠,蛮横道。
“给我!”
清清不给,没等清清抢回来,于安宁很不高兴地捡起地上的石子砸了过来。
我眼疾手快捂住清清的头,石子砸在我手背上,尖锐的部分划破了我的皮肉。
我手背立马泛起了红,流了血,疼的我泛起了泪花。
我心有余悸,那么大一个石子要是砸到清清头上……
我不敢再想。
想起上辈子于安宁逼着清清给她丈夫做妾,眼红清清受宠又诬陷清清将她乱棍打死时,我眼里也泛了红。
新仇加旧恨,我毫不犹豫的捡起刚刚的石子回敬过去。
煞那间,于安宁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前厅。
于安宁头上起了一个大包,一碰就疼。
不过挺可惜,没流血。
老富商赶过来,我假装委屈的给他看了看我的手背,于益也心虚了,只有张银华围着于安宁哄她。
我知道于益重男轻女,连我母亲也是。
怕得罪了老富商,于益不敢说我,反而教训了于安宁。
毕竟不是儿子,又没破相,于益毫无心理压力。
看着对我嘘寒问暖的老富商,张银华掩住眼里奇异的光彩。
眼看着宴会进行不下去了,老富商匆匆把我和清清送回浮光给的宅子里。
我和清清一直抽泣,老富商很不满,连续好几天没搭理于益。
听说这几天没从老富商手上捞到好处,于益把张银华和于安宁都骂了一顿。
6
回到宅子里,清清给我的手背吹气,嘴里还说着。
“给娘呼呼,痛痛飞走了。”
我一下抱住清清,眼泪落了下来。
我那么乖巧的清清,前世我怎么就让她落到了那种境地?
“娘,不哭。”
我擦干眼泪,对懵懂的清清说。
“娘会给你报仇。”
这几日,张银华和母亲都没来打扰我,我每日教清清认字,或是整理账本,应付应付老富商,日子就这么过去了。
舅舅上次被张银华骂出府后,闹了个好大的没脸,隔三岔五就来与我联络感情,说着说着,我就“一不小心”把于益买宅子的事说了出去。
将近一个月,母亲忍不住来找我了。她差人来让我过去吃饭,叫上老富商一起,我应了,不过我怕清清像上次那样出意外,把清清送到浮光那边去了。
一进屋,母亲就跟老富商抱怨最近如何如何睡不好,老富商也识趣,送了一个玉枕。那可是真玉,登时母亲就笑容满面,只差没当场叫上女婿了。
于益颇为谄媚的给老富商倒上上次的珍酿,连连对老富商道歉。
“上次都是我姑娘不懂事,您是会疼人的,长姐遇到您真是上辈子修来的。”
张银华拉着我去厨房,说是看看菜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