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姝叹息道:“在这句话之前,我有找她聊过天,在空间里经常互相留言。”
“那不正好?”秋海棠拿过纸巾擦嘴,“要为女儿复仇的母亲,和知道真相的你。”
“哪门子仇?”喻姝难得心烦意乱,捧着关东煮杯起了身。
秋海棠:???
“世上没那么多血海深仇。她妈妈注定要失望。”
她满怀心事地离开了。
等到再次在咖啡厅见到沈莲沁的母亲白娅,喻姝留了个心眼。
“我的女儿去年托梦给我了,说自己死得好冤,不明不白。”白娅开头便不同寻常。
喻姝慢慢用小勺子匀着奶和咖啡,问起看似无关紧要的事。
“您后来没要孩子吗?”沈莲沁高二去世,白娅是来得及再生一个来走出悲痛的。
这是多数普通家庭的选择。
白娅表情一愣,竟有点不好意思:“有的,给小莲添了个妹妹。”
喻姝报以微笑:“和莲沁像吗?一般亲姐妹都会有点像。”
“嗯,都很喜欢画画。”白娅恍惚了一会儿。
喻姝打量着面前保养得宜、神情自若的她,心下怪异感不减反增,白娅明显这十多年过得不错,起码没沉浸在丧女之痛里不能自拔,又和新生的孩子开启了新生活,也不知是什么契机,导致她又开始追溯过往。
“是哪个男生?”白娅直击要害。
喻姝则歪了歪脑袋:“尸检结果没有查过那方面吗?”
白娅表情有些扭曲:“我当时想得少了。而且她衣物完整,没仔细查过。”
喻姝琢磨了会仔细俩字。
这是个很精妙的词。
“她空间里的照片呢?”
白娅困惑又茫然:“什么空间?”
喻姝端详她片刻,又认真回想了一番沈莲沁提及母亲的态度,方慢慢道:“我们中学那几年,很流行在空间里发动态,去别人空间留言啥的。”
“是企鹅里的?”
“嗯。”
喻姝笃定她对空间一无所知,建议道:“你可以去向企鹅申诉。”
白娅眼神盯牢她云淡风轻的脸,唇边竟露出病态的弧度:“一条人命,便不值得喻秘书上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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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秘书三字再度令她的警戒心上升了一个高度。
“我离职了。”
“那医院门口的男人是谁?日理万机的总裁如何会理睬无关紧要的人。”白娅点出关键。
“这和你有关系吗?”喻姝笑意鲜明。
白娅手上一用力,金属叉子和盘子发出刺耳又尖锐的碰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