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车行驶,他放下车帘,“跟上。”
抵达目的地,赢时拉开车帘。
赫然是郊外马场。
虞初出现,除了身边一个丫鬟后面还跟着两个侍卫。
赢时拧眉,撩开车帘下马。
马场里人不算多,但各个都是非富即贵。
虞初看了一圈去选马,选完出来马场空旷不少。
与刚才相比,只有稀稀拉拉几人。
虞初没多想,翻身上马练习跑圈。
屋内
赢时坐在窗前,透过不大不小的缝隙注视跑马的身影。
自由、鲜活、生命力旺盛。
梦里为何会变成那副模样。
太阳穴传来阵阵刺痛,像是有人拿针在扎太阳穴。
他食指摁住,好久那种针刺绵密的疼才消失。
苍白,病弱,毫无生机。
似走到生命尽头的树,开败的花。
在看马场上肆意驰骋的身影,天差地别,却有着一模一样的脸。
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存在于现实,一个存在于他梦中。
脑海里闪过梦到的一些零星碎片,想要再近一步窥探真相,脑袋就突突的疼。
似有隐隐梵声,以及念经声。
侍卫见玄王又开始捂着脑袋连忙道,“要不要让太医来看看?”
玄王一手捂额,唇色因为疼痛而苍白,白皙如玉额手攥紧能隐隐窥见青筋。
“扣扣扣。”
半掩的木窗从外敲响。
不等回应就被推开,虞初赫然站在窗外。
虞初似笑非笑道,“玄王殿下,好巧啊?”
清脆声音入耳,脑海里那密密麻麻的念经声似被驱散,耳畔清净。
太阳穴的疼痛在那一刻似乎也远离。
赢时的清雅出尘的脸缓缓从掌下浮现,明艳容颜近在眼前唇角含笑。
折磨他多年的声音疼痛,在她声音响起的那一刻纷纷退却。
他额头隐隐有细汗,苍白的唇让风光霁月、气质清华的人多了几分羸弱。
“不巧。”他唇角含笑,“我是跟你来的。”
虞初眉尾微扬,没想到赢时承认的这般直接。
“所以,这是你做的喽?”她意有所指看了一眼空旷的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