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那日本来就是抱着杀虞初过去的,自然没让人发现行踪。
监视的人最后往上禀报是前一日,当日的消息还没发。
如此,国师蒸发没有踪迹。
消息封闭,无人知晓。
只有皇城官兵最近挨家挨户在寻找什么。
几乎每家每户,虞初这小小庭院也没放过。
官兵来时,赢时正巧也在。
自昏迷醒来后,赢时日日往宅院跑,甚至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院子。
官兵们本以为照常搜查,结果一进来瞧见风云人物虞初跟玄王在一处。
“玄王殿下。”
一众人行礼,玄王颔首,“做你们的事。”
里里外外搜了一遍,官兵们离开。
走出宅院一人小声,“玄王怎么跟前世子夫人很熟悉的样子。”
“闭嘴,少说多做。”
官兵离开,虞初盯着赢时,“今天之后只怕是要有谣言传出了。”
“男未婚,女未嫁怕什么。”
“而且,也未必是谣言。”
赢时日日献殷勤,太频繁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
而且也没有隐瞒,在讨好虞初的事就以奏折形式呈现在皇帝桌上。
“胡闹!”
“将赢时喊到皇宫!”
皇帝震怒,将折子砸在地上。
下边太监立马去请。
玄王在讨好虞初,对其献殷勤的事终究还是没瞒住,在皇城传了起来。
有人坚决不信。
有人半信半疑。
“真的,听说皇帝知晓此事大发雷霆。”
“这是自然,皇子跟和离的妇人纠缠,能不发火吗!”
“和离妇人又怎么样?”有人反驳,“高祖女帝可是鼓励和离女子再嫁!”
“你是不是觉得是错的。”
那人灰溜溜离开。
赢时前脚被皇帝的口谕唤走,裴瑾舟后脚就出现在宅院门口。
事情这么快暴露,他功不可没。
“哐哐。”
他轻叩大门。
今日特意换了一身玄色锦袍,银线在领口边缘绣着祥云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