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那火种变成火苗,燃烧的十分旺盛。 沈鸢都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薄擎剥掉的,只留下一串又一串的吻痕。 自己的样子已经不堪入目,再看薄擎的样子,衣服都是好好的,那扣的完整的衬衫,那西裤,怎么看都还是那么禁欲。 “这不公平!”沈鸢抱怨着。 “哪里不公平了?”薄擎的声音染上了一丝沙哑。 沈鸢说:“我都被你扒光了,可是你自己呢,还好好的。” 沈鸢整个人都坐在薄擎的腰上,她的身材很好,这盈柳细腰都在男人的掌心里,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这样的画面,暧昧旖旎。 而她大腿坐着的地方,早就已经撑起了一个帐篷,只有沈鸢才能感觉到男人巨大的变化。 薄擎的眸子幽深,已经是不想忍耐的欲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