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这句话让我笑了声又让我感觉心里有些悲凉。
我跟蒋靖州的关系。
我跟他还有什么关系?
周年离开后剩我一个人在病房。
我躺了两个小时后感觉肚子饿了,早上只吃了一点护士喂的粥。
于是我拉了下铃绳喊护士。
很快有护士推着几分食物进来了。
护士扶我起身让我靠在床背上,我正想说一声谢谢看见外面的人后话卡在了喉咙。
钟婉婉正搂着蒋靖州的手路过我病房门外。
就在此刻他们都转头往我看了过来。
钟婉婉看见我先是有些吃惊,紧接着松开蒋靖州的手往我走了过来,脸上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
“嫣然你脚怎么了?怎么裹了这么多的纱布?今天我切菜时不小心切到手指,我都说了不用到医院但靖州非要开车带我来看看。”
钟婉婉扭头看着蒋靖州,又看回我,“嫣然你没事吧?”
话里话外,无非是想跟我炫耀蒋靖州有多在乎她。
切伤一下手指都要带她到医院来看。
我以为经历这么多会对蒋靖州这个人彻底寒心,但此刻心还是痛了一下。
不是很厉害,但却无比清晰。
我故作无所谓的微笑,“我没什么事,要是钟小姐身体不舒服那就快去看医生吧,免得蒋先生担心。”
钟婉婉淡粉色的嘴唇勾起,得意的看着我。
突然她哎呀一声,整个人跌倒在地。
蒋靖州走了进来扶起钟婉婉,“怎么了。”
钟婉婉揉住膝盖委屈巴拉的讲,“没站稳摔着了,现在脚的位置很痛靖州。”
蒋靖州表情没什么变化,抬头对着一边的护士讲,“把她扶出去,床让给我女朋友,再叫个骨科医生过来。”
“……”
死蒋靖州。
这么变态不讲理也不怕出街天打雷劈吗。
我心里又气又委屈。
护士替我说,“先生这位小姐的脚比那位小姐的严重多了,不如我扶那位小姐到医生办公室,办公室离这里不远,扭伤的话走几步路不会痛到那里去的,可以吗?”
“我一步都不打算让她痛。”蒋靖州看着护士,“你有意见。”
“……”
那护士只是个二十出头刚入社会的小姑娘,被蒋靖州这样吓唬,看他衣着不是能惹的人,于是害怕的摇起头来。
最后她小声讲,“可先生这病房是这位小姐先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