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已经灌了米汤,但若是再这样下去,恐怕是不行的,因为苏牛几日前在县城买了一辆老马车,所以想借着明天送刘贝贝去县城的医馆看看。
刘贝贝因为长期挨饿,已经处于昏睡状态,苏牛低下头,果真听见嘴里在一声声的喊傻子。
苏牛嘴角扯了扯,都这时候了,这小娘皮还不忘骂他。
夜晚不开城门,镇上又没有好医生,正好明天苏牛要送酒去城里,也索性一起了。
从口袋里拿出几块糖,用开水泡化给刘贝贝喝下去,等了不到半小时,刘贝贝便清醒了过来。
睁眼见到一旁的苏牛,就莫名的突然一下子哭了出来。
这让刘家父母和刘宝顿时傻眼,一脸疑惑的看向苏牛。
“额……别看我,我可没欺负她!”
苏牛一脸无辜的摆了摆手表示清白,不知道这小娘皮到底在闹哪样?
“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一见我就哭,难道我是鬼呀?”
“这么大人了还哭鼻子,真丑!”
苏牛无语的对刘贝贝吐槽两句,便对着刘家父母安慰和出招道:
“刘叔婶娘别担心,这大概不是啥病,就只是不吃饭饿出来的而已。”
“这好办,她只要不吃饭就直接强灌就行!”
刘母听此,当即便去煮粥,然后强逼着又刘贝贝喝了两碗。
守至半夜,果真见效果很好,刘贝贝的状态也逐渐在变好,连哭腔都变大声了。
“你走,我讨厌你!”
刘贝贝哭得那个伤心,一副寻死觅活、把苏牛当仇敌的模样。
见其没事,苏牛也懒得和她纠缠,眼见着距离天亮还有几个时辰,他回家还有事儿要忙呢……
天还未亮,老马车便挂着马灯出了村堡。
刘村长在前方赶马车,刘宝和苏牛则带着一脸虚弱的刘贝贝待在车厢内。
刘宝身材矮小,扶不住虚弱的刘贝贝,所以只能依靠在苏牛身边。
天色未明,一片黯然下,依靠在苏牛肩膀的刘贝贝,一颗心怦怦直跳,一双眼睛偷看个不停。
这还是她第一次和苏牛靠的这么近过。
“牛子哥,这是酒吗?”
刘宝指着车厢后的几个酒坛问道,刚才一上车就闻到了一股酒香,勾得他心痒痒。
“是酒,自已酿的。”
一听果真是酒,还是自已酿的,刘宝顿时露出一副标准的淫荡,搓着手道:
“牛子哥,我、我想来一口。”
“喝可以,但我先告诉你,这酒劲可大,你行不行?”
苏牛看着一脸嘴馋的刘宝有些犹豫,不是他舍不得,只是担心这货待会儿喝醉了耽误事。
可刘宝当即把胸脯拍得山响,豪气万丈的保证道:
“怎么不行?我的酒量可是咱村数一数二的,我爹都喝不过我!”
见刘宝这么说,马车也驶入了平稳的官道,苏牛便打开一坛,给刘宝来了半杯。
刘宝迫不及待地便鼓着眼睛,美气的一口气吸了个干净,随后,脸色猛然涨得通红,舒服得快要手舞足蹈起来。
天色渐明,车轱辘在平整的官道上滚得飞快,带起被春露浸湿的泥土,不多时,便已经临近滦川县城。
“牛……牛子哥,快叫我爹停车,我……我快不行了!”
喝过酒的刘宝一脸酡红,手捂着嘴,表情一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