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雪漓没好气说。
不说还好,她这样一说,让傅敬熵莫名心虚起来,观察起对方的模样,“我…昨夜喝得有点多。”
傅雪漓用力嗯了声,抓住他的手,带到唇边,“你看你把我咬的。”
他心底一惊,瞧傅雪漓嘴边当真破了个口子,紧张起来,“我昨夜咬你了?”
小姑娘委屈巴巴地点了点头。
“那…那我还做了什么吗?”傅敬熵心里不安。
傅雪漓闻言眨了眨眼,“别的倒是没做。”
他暗暗松了口气,庆幸自己没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对她做不好的事。
“但是……”
傅雪漓瞧他的反应,“你昨夜说我不疼你,哭着埋怨我将你一个人赶去偏屋,害你又寂寞又冷,还说我身上很香、很软,要一辈子都抱着我。”
哭了?
还跟她埋怨撒娇?
傅敬熵一脸不敢置信。
“不可能。”
虽然心里是不满傅雪漓将他赶去偏屋睡,但也不至于在她面前哭出来。
“不信就算咯。”傅雪漓揉着他的袖子,“不过先前我都不知道,你心里有这么多委屈呢,让你一个人睡觉,就这么难受吗?”
“没有。”他打死也不承认。
“真的没有吗?”傅雪漓一脸关切的表情。
傅敬熵强硬地嗯了声,“真没有。”
“好吧。”傅雪漓叹了口气,“本来我还想着,要不回去后就让你来主屋睡呢,既然没有,就当昨夜你说的是醉话,我想多了。”
“……”
傅敬熵有些后悔自己多嘴了。
“其实……”
傅雪漓微微抬眉,好奇地看向他,“什么?”
他张了张嘴,“就……”
屋门恰好传来击叩声,阿梁禀报:“主子,官家召您觐见,让您带着夫人一块进宫用午膳。”
傅雪漓嘴角笑容微凛,男子起身应答:“知道了。”
赵启素来对傅敬熵疼爱有加,婚后去宫中拜见一番,也是正常。
不过一大早上便这样急匆匆将人叫进宫,难道是赵启一时兴起?
没收拾太久,崔皓和杨夫人叮嘱了傅雪漓两句,就送二人离开。
傅雪漓也不是第一次入宫了,只是这次是赵启特意召见,她心里难免觉得古怪。
男子坐在一侧,回头瞧见她面色不明,以为她紧张,握住她的手,“官家不会特意召你我进宫,明家倒台,边疆几个小国蠢蠢欲动,应当是此事。”
傅雪漓看了眼他的手,后者心虚地收了回来,“我在你身边,你不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