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这人也是个不肯休息的,从带来的箱子里拿出几本书籍,侧卧在床上看书,被子也被他嫌热地踢在一边。
傅雪漓沐浴出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气不打一处来,从他手里抢过书,就扔在了一边,“你现在需要休息,别看了。”
“看书,不影响休息。”傅敬熵转而又要从床边的箱子里拿出一本,傅雪漓看在眼里,也不说话,转身出了屋子。
没多会儿,小姑娘端着一个小锅进来,酒气很重,她袖子半挽,露出一截细嫩白皙的手臂,上头搭着一条白帕子。
“?”
他不理解地看着对方。
傅雪漓倒也是个沉得住气的,见他非要看书,也不阻拦,只是端着酒来,用帕子浸湿在小锅中,拧干后,帕子上还不断冒出滚滚热气。
傅敬熵本来以为这事儿和自己没关系,没想到傅雪漓下一刻就走过来,也不同他商量,就开始解他的腰带。
这行云流水的动作可把傅敬熵惊到了,连忙扔下书,拦住傅雪漓的手,“你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
傅雪漓一脸无辜,“大夫吩咐过了,你现在还高热着,用烧开的滚酒给你擦身子,这样可以帮你降温。”
“不用。”
他连忙推拒,可越是这样抗拒,傅雪漓就越不让他如意,趁男子现在病着,力气不够,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扯开了他的衣带,只瞧一大片结实白皙的胸肌出现在她眼帘中。
傅敬熵慌忙捂着胸口,小姑娘狡黠地将他腰腹处的布料一并扯开,他顾及上头就顾及不了下头,活生生像是一个被调戏的良家妇女,从脸红到了脖子。
“傅雪漓!”
他恼羞成怒。
傅雪漓诶了声,从容地将从酒液中滚过的帕子往他身上蹭,帕子还滚烫着,尤其傅敬熵现在高热,整个人的感觉都很敏感。
腰腹上被滚烫的帕子擦过,他不禁发出一道难受的呻吟,声线低哑。
傅雪漓听到这呻吟没忍住弯起唇来,捏住帕子不停在他身上擦拭。
木已成舟,傅敬熵就像是放弃了抵抗,现在好了,书看不了,人倒是被看光了。
反之傅雪漓心里倒是愉悦起来,趁给他擦身子的间隙,还偷偷摸了两把这人结实的腹肌,记得她先前说这人腹肌快没了,想来是傅敬熵听过之后偷偷练过,线条比起先前还要深邃几分。
“你还要盯着多久。”傅敬熵光是被摸就算了,偏偏小姑娘的眼神就这样明晃晃地粘在他身上,他莫名有种被占便宜的错觉。
“我要是不看你,怎么给你擦身子?”傅雪漓颇为委屈地解释,而后又继续给他擦身子。
傅敬熵本想算了,哪知不到须臾,小姑娘冷不丁飘来一句话:“好粉哦。”
“?!”
他起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发现她的眼神落在哪儿时,连带着耳根子都涨红一片。
“你!”
傅雪漓一脸淡定,假装没看见男子的震惊,用帕子在她评价的那处蹭了蹭,又挪开了手,转而到小锅里将帕子再度浸湿。
傅敬熵趁机将衣带系上,等傅雪漓转过身来,发现他已经合好衣裳时,眸底带着澄澈干净的笑意。
“你怎么知道我要给你擦下面了,还特意将衣裳系好,真听话。”
什么?
擦下面?!
男子的脸色登时五彩缤纷起来,都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可傅雪漓却泰然自若地走了过来,将帕子无比自然地塞进了他的手心,继而开始解他的裤腰带,浑然不知羞,像是个纵横花草丛中多年的女流氓。
“你、你住手。”他羞愤地拽住自己的裤腰,不让傅雪漓脱他裤子。
“夫君,别叫了,你声音这么大,外头的人若是听了,会以为我在欺负你的。”
傅雪漓笑得乖巧,摸了摸他的脸,然后继续从容不迫地扒他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