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嘟……”
急促的电话挂断声响起来,顾时年错愕,看了一眼慕修辞,他也眸光深邃寓意满满。
“不去了好么?明显你的桑桑在谈恋爱,没有空陪你,你不要打扰人家。”
顾时年惊悚了!
“不可能啊,上次桑桑还跟我说她不喜欢他,顾牧擎那样的都是纨绔子弟草包怂货——不是我这样讲,这是桑桑的原话!”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说不要的时候也希望我更深一点更重一点,不是么?”
简直调戏得无处不在啊……
顾时年没办法了,柔软的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樱唇轻轻蹭过去,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嘴,娇声乞求道:“就去一晚上好不好?都跟桑桑说好了,我可是明天就回来。”
他的自制力在迅速崩溃,在彻底瓦解前,扣紧她的腰肢,轻叹一口气,攫获她的唇,模糊道:“一天……就一天……明天回来跟我好好说清楚,懂么?不许不开心……”
顾时年已经听不清楚他的话了,疼痛像凛冽的寒风一样呼啸而来。
……
六点钟,米桑准时下了公交车,在车站牌那里看到了蹲在地上的顾时年。
米桑猛地蹙眉!
“怎么了你干嘛蹲这里?”米桑不知怎的突然担心起来,上前蹲下抚上她的额头,“发烧了?”
顾时年扭了一下头,伸手说:“桑桑给我一下你家门钥匙……”
米桑顿了顿,还是将钥匙拿出来给她。
“怎么回事?你还有办法上课吗?”
顾时年摇摇头,很费劲地站起来,说:“我不去椅子上坐两个小时酷刑了,我在家等你,你快点上课回来。”
“到底怎么了?你这是跟慕修辞吵架了?”
“没有。等你回来我告诉你。”
“……行。行吧!你好好休息知道吗?我就不送你去家里了,我下了课就打的回来!”
顾时年没力气跟她多说什么,摆了摆手,自己往后走去了。
好一会才到米桑家。
顾时年丢下书包手机钥匙,将自己的衣服慢慢脱掉,脱得不剩什么,拿一条干净的床单出来,慢慢趴上去,像一个缺水的小鱼干一样躺在那里,慢慢闭上了眼睛。
米桑回来。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彻底吓了一大跳!
她脸色惨白地检查了一下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不是偷窃不是抢劫,那顾时年这是干嘛呢?晒膘呢?这小丫头几天不见身上的皮肤很通透的白!好得不得了!
米桑蹙眉,烧了一壶热水,接起一个电话来。
“喂?”
顾牧擎在楼底下,仰头说:“真不请我上去了?我可是等了你一整节选修课,给我上去坐坐怎么了?你缺那二两茶叶吗?你缺我去买?我特么自带沙发去行了吗?”
追个女生这么难,他至今连她的门都没进去,更别提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了。
屁啊。
碰都没能碰她一下啊!妈的耻辱啊!
米桑轻吸一口气,道:“你别闹了我有事,慕修辞老婆在我这里,还不知道怎么了,我晚些时候再打给你,现在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