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白一起走,群牛遍地有,原本十分和睦的餐桌,却仅因刀疤这一番有心无心的询问,从而陷入了无尽的尴尬。
听着,汪阳便故作陶醉的继续倒满了酒,做出晕晕乎乎的样子大口大口的“细嚼慢咽”了起来,这杯酒的量与往常一样,但这杯酒下肚的时间却隐约中长了许多,没错,这无疑是汪阳再借此时间掂量思考着接下来难缠的回答。
“啊呀……”汪阳一大口气喝完了一杯,略醉的重重将酒杯拍在桌上,好似一脸满足的大呼着。
见到汪阳并没有回答,微醉的刀疤还是警惕的用脚悄悄碰了下一旁的卷毛,不过这计划总没有变化快,无论刀疤或轻或重怎样的碰踩,卷毛也仍是醉熏的眯眨着双眼,在这场面逐渐陷入了尴尬之时,另一旁的肥仔却迷迷糊糊的吼了起来。
“谁…谁!哪个混蛋脚那…那么不老实……”肥仔重重的拍着桌子,迷糊的打着隔大声吼道。
这简单的一番话可谓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尽管餐桌上的众人都多少的醉熏着,不过汪阳与刀疤两人自然是闻声而酒醒,但又纷纷做着大醉的样子,听到肥仔这样说,刀疤也不经意的向下悄悄叹去,这才发现这是叫错了人了……
“肥仔!你怎么跟阿卷说话的!喝多了就乱说话!快快快,再罚三杯……”说着,刀疤便故作迷糊的摇晃着酒瓶,看似十分自然的给一旁的肥仔倒上满满的酒来。
看到这一大满杯的啤酒,肥仔也是晕乎的照喝不误!可是其刚刚端起那满满的大杯,还没入口几滴,便就不胜了酒力,憨厚的张着大嘴同其他人一样,重重的昏睡在了桌上。
见到这又一倒下的肥仔,桌旁的两人也是略有些尴尬的大笑了起来,不过这笑归笑事归事,很快,刀疤便又找起借口打算套出什么话来,不过这次倒没等刀疤先说些什么,汪阳却假醉不癫的先下口为强来。
“哎呀大哥你说这丁老头也是!一大早来就舞刀舞枪的,您是没看到!刚出门没几步人家手下就打电话来了,但……”
话没说完,汪阳似乎是突然断片了,借着醉意再次倒满了酒,咕嘟咕嘟的大口饮了起来,不过这一旁的刀疤也是似醉非醉,急忙的故意晃着身子附和道:“但什么啊?”
“但这老头他可是奸哇!非要拉我一起去,我要不去那我现在估计就回不来了……”
听到汪阳这么说,刀疤也是边喝着酒边思考了起来,按照汪阳这么说,也算是丁虎的行事风格,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人,不过问题又来了,既然和越水天都见了面为什么还平安无事呢,想到这儿的刀疤再次不得不起了疑心来,急忙轻轻端起酒杯准备问道,不过一旁的汪阳也自然是看出了其的疑问,还没等其问些什么,汪阳再次眯着眼傻笑了笑,冲着刀疤捧腹大声笑道:“还有啊大哥,你猜怎么着?那个姓越的孙子好像还给判了!浑身上下跟个木乃伊似的,见了我连个屁都放不出……”
听到这里,刀疤也是暗自窃喜了起来,如果真如汪阳所说,那么这越水天估计短时间内不会再来找麻烦了,至于那批顺手牵羊的货也可以瞒天过海归自己所有了,想到这儿,刀疤也竟大笑了起来,急忙端起了酒杯,同汪阳欣喜的碰起杯来。
“老二,不瞒你说!这件事情真的多亏有了你,不过这丁虎也不是省油的灯,你现在也是他眼中的钉子,得小心哇……”刀疤轻轻晃着酒杯,十分正经的望着对面的汪阳,发自内心的低声提醒道。
“放心大哥,我心中有数,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批货你打算怎么卖?”汪阳也做出十分正经的样子,轻轻碰了碰酒杯,带着醉意的笑问道。
听到汪阳这句话,刀疤的心中也是突然警惕了起来,这句十分简单的话却暗藏着玄机,如果让一个新来的人知道内行销路怕是说不过去,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批货也是这个新人全力给搞来的,再加上这几天来的暗查明探,嗯……
想到这儿,刀疤也是敞亮了的笑了笑,稍靠了靠桌前,望着对面的汪阳低声笑问道:“老二,有兴趣想知道?”
见刀疤这样问,汪阳也是自然明白到了什么,急忙做出十分不经意的样子挥手说道:“不不不!兄弟我也是明白人,商业机密嘛!我懂我懂……”
“哈哈哈,老二啊老二,没想到你反应还挺快!行,那我也破一次例,这次交易带着你去!”见此的刀疤也是大声的笑了起来,端起酒杯冲着汪阳大声笑道。
“嘿,那…我就先谢谢大哥了?”汪阳也随之举起杯,带有些兴奋的嬉笑着脸,笑着问道。
“不谢,都在酒里了,干!”
一瓶酒,两人吼,很快两人便也过了那敏感的时间,望着窗外的一轮明月,带有些感叹的拉起家常来,男人的聊天也不亚于女人的八卦,这一聊一个多小时便又过去了,就在这时,肥仔突然一个哆嗦,扑哧一下便滑倒在了地上,一脸不爽的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咬牙揉着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