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招惹人家,没有野人,哪有家人?家人都是野人转变过来的。”师太反对我的做法,事先把话说清楚。
“让他们慢慢转吧!真是烦死了!他们还吃人!用人骨头当飞刀砍旻甘。”我恨死这些野人;师太大腿上还有他们的刀伤,虽然好了,但在我心里总也抹不去。
“咱们不谈这些。”师太把话题岔开,从床上起来,穿戴好。
我就那套破休闲装,飞落双人床边,拿来套上完事。师太紧紧抱着我很长时间,才拉着我的手去开门;门开处,见繁得轩坐在方桌长凳上,脸色变得很紫。师太走出去难免要问:“昨天深夜,你和许娟娟吵吵什么?”
“师太,求求你!跟许娟娟说说,不要回道好不好?”繁得轩的心快要崩溃了!在小白点人跟前守来守去;许娟娟还是不能原谅他,真是没办法。
“她不是出道了,还回道干什么?”师太不会同意许娟娟回道;她身有染,心不稳定,人家说两句好话,可能又把她哄了。
繁得轩重复他和许娟娟昨夜说话的内容。其实我和师太在房间已听到了;师太只能这样回答:“这是个人感情,我没法管!既然出道,就出去了,我不同意回道!”
这句话繁得轩应该满意了,他想要的结果,不是得到了吗?
许娟娟在自己的房间听,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毛焦火辣的难受;实在忍不住,跳起来把门推开,怒气冲冲站在我们面前,瞪着眼注视着繁得轩大声叫:“以后别像小狗似的跟着我!你来到道院,没办过一件人事;除了出馊主意,还能做个什么呢?”
师太最后还是站在许娟娟一边,因为许娟娟是师太一手培养长大的:“人家再三说明,就应该主动放弃,像这样不等于打扰人家的生活吗?”
繁得轩只差跪下了,垂着紫头,可怜兮兮求:“娟娟,从此以后,我听你的好不好?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我想学一套仙法,样样都能变;可我不想要你教;如果小白人愿意;我就跟他走。”许娟娟态度很明确,不可能容忍繁得轩。
“他们会的,我也会,我教你好不好?”繁得轩现在才想教,是不是晚了点;对执迷不悟的人来说,永远不会明白。
“你虽然会,但你的仙法没人家的档次高。你的仙法人家可收;人家的仙法,你收不了!”现在许娟娟有对比,不像以前只要是仙人,就觉得很了不起。
“能变东西就可以了,要这么高深有何用?”繁得轩这是最后一搏,自己刚出仙道,跟那些老仙真是没法比。
“用处可大了,人家能从几万里搜索食物;你只能搜索眼前的。”许娟娟这么想;人往高处走,水向低处流;当然要选择高深的仙法。
“谁说的,一万里内搜索还是没问题。”繁得轩竭力争辩,希望许娟娟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
师太借机试探:“能不能搜索一样东西给我们看看?”
繁得轩正是卖弄自己的时候,哪能拒绝:“能呀!要搜索什么呢?”
师太把目光移到我脸上争求:“力天,你看搜索什么好?”
“今天不是要打猎吗?搜索一两个猎物回来,就不用去了?”我跟师太就是去打猎的,当然会想到这个问题。
“你们要搜什么猎物?”繁得轩知道用仙法搜索,也要有目标,否则,搜索不到?
师太看着窗外想;我低头沉思;许娟娟踱步思考。我们仨想了很长时间,异口同声喊出来:“野牛!”
繁得轩摇摇紫头:“野牛在的地方很远,体型又大,无法搜到。”
野牛没有,我们仨自然会想到野马,怎么样?
“想都不要想。太远没法搜。”繁得轩知道野牛野马生长的地方,由于距离太远,仙法能搜到,也没能力运回来。
许娟娟可不爱听,说来说去,最后一件事也做不了,心烦道:“这样不能,那样搜不到,不知你能搜什么?”
“只能搜山羊和野兔?”繁得轩沉思很长时间,一样也搜不来,是不是太掉价了?
我也等得不耐烦了,搜来搜去,都是一句空话:“不管搜什么,都要搜来看看,不能只说不做?”
繁得轩心里有数,一弹腿飞出仙房,停在空中。我们大家紧跟着看繁得轩表演。繁得轩一挥手,顺地搜索很长时间,远远踩空过来三只野羊,一靠近就闻到山羊身上的异味;还“咩咩!”叫;一路走一路拉,像下雨似的,从空飘落。。。。。。
师太一见就喜欢,露出很亮的眼睛大声叫唤:“不能杀!我要把它养起来。”
“养在什么地方?”我很奇怪,人家褚敏要打猎吃;师太却要养。但我不能得罪师太;如果跟笑德先跑了,我比繁得轩还惨。从目前状况来看,我一分钟也离不开师太。
师太把目光移到繁得轩紫脸上:“能为羊找个地方吗?”
“能,变个羊圈不就可以了?”繁得轩心里早设计好,只等师太吩咐。
师太见活灵活现的山羊,高兴得张着大嘴:“你变!”
繁得轩看一眼厨房,意思是变在厨房边,一挥紫手,“嗖”一声,出现一个羊圈。三只野羊飞进羊圈里,“咩咩!”叫。
褚敏闻声出来看,非常喜欢,走到羊圈边大声喊:“小黑羊,你是哪家的!来,过来,我喂你草。“顺手从地下拔一大把野草,远远伸着:“小黑羊,快过来吃呀!”
黑山羊不理褚敏,拼命跳,很想逃走。
我和师太,繁得轩、许娟娟飞下来,停在褚敏身边。
师太本来就有此意,顺便提醒:“既然喜欢,就交给你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