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敲了几下,昏昏沉沉的——果真是不能喝杂酒。 因为不舒服,他再次将眼睛闭上,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可已经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这个认知,让他倏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不顾头疼坐了起来。 秋秋,秋秋去了哪里? 他拉了床头柜上的睡袍,两下裹好身体,连忙开门走了出去,俯身到二楼楼梯往下看了看,也没有看见李秋秋的身影,但是却听见乒乒乓乓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秋秋!”他喊了一声。 不一会,系着围裙的李秋秋从厨房探出头来,到客厅仰着头,朝他笑了笑,围裙下面,还是睡衣,显然还没有出去过。 只是,床都那么冰凉了,也不知道这个丫头到底起来了多久? “醒啦?”李秋秋问。 他点点头,因为身体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