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筠枝道,“这是香巧和香草,”她抿了抿唇,终是将早已准备好的“善意的谎言”说出,“是女儿在去江南的路上遇到的。”
“见过孟大人。”
“见过孟大人。”
见孟文康看过来,香巧和香草规规矩矩地福身行了礼。
两个小姑娘眉清目秀,且一看便知同自已女儿关系很好,但孟文康仍是疑惑,“那素律呢?”
素律。。。
说到素律,孟筠枝喉间微哽,原本压下去的泪意再度涌了上来,“阿爹,素律。。。没了。”
“她没了。。。”
“怎么会?”
以前孟府的下人并不是很多,孟文康对待他们向来宽厚,素律自小同孟筠枝一起长大,说是侍女,却更像是小姐妹一般。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孟筠枝抹了泪,终是将文临伯府对她的鄙夷不屑、退婚事件,以及素律被李甄柔害死的事说了出来。
只是掩去了她后来被李甄柔设计卖入红袖楼的那一段。
“岂有此理!”
“啪——”的一声,孟文康拍桌而起。
“他文临伯府欺人太甚!”
“当初这婚约,可是齐轩逸自已请媒婆三次登门才求来的!”
他当初是看齐轩逸相貌仪表谈吐皆不凡,待人接物有礼有节,对姎姎一副深情厚意的模样,这才应下婚约的。
却没想到。。。
文临伯府竟趁着他被流放、孟家落难之际落井下石,为难他的女儿。
简直是无耻宵小之徒。
孟文康看向孟筠枝。
她仍旧红着眼,他以为她是不舍这段姻缘,连忙安慰道,“姎姎,是阿爹没有护好你。”
“你放心,阿爹既然回来了,就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便是拼了这官位,也不会让他们文临伯府好过。”
说罢,他愤愤拂开袖子,转身便要离开。
一副气势汹汹要去找文临伯府的人算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