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经历了清欢因为钱财而曾经与他分手的事情。
但他无法放下葛云纤肚子里的孩子,也无法让自己去做一个吃软饭的男人。
当自己的女人比自己强太多的时候,他的心里会很压抑。
这种压抑,也是他与司马静寒之间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很感谢你对我的爱,但我还是不能接受。我不能做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对我的孩子于不顾,去接受你。那样,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刘梦翔推开司马静寒,离开了天台。
司马静寒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在她的心里,感觉刘梦翔对她是有感情的,只是因为葛云纤肚子里的孩子,而不得不拒绝她。
她心想着:“你不愿意做忘恩负义的男人,那恶人就让我来做吧。”
她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拿掉葛云纤的孩子。
……
三天过后,刘房闲到了济南。
“媳妇儿,你还好吧?走吧,我们去医院吧。都要当奶奶的人了,还这么调皮。都不怕儿媳妇儿看笑话。”刘房闲抱起李寒芳。
葛云纤忍住了,没笑出声,但也把头扭到了一边,偷笑着。
“讨厌,你是在提醒我,我老了是不?我老了也是你媳妇儿,是你媳妇儿,你就得宠着。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得宠着我。”李寒芳用手搂着刘房闲的脖子。
在去医院的路上,李寒芳给司马静寒打了电话:“静寒啦,这两天你也不说来看看我,我生病了,在去医院的路上呢。”
司马静寒听到李寒芳病了,心里一惊,她是真把李寒芳当婆婆看待的:“妈,你病了?去哪家医院?我这就过去。”
李寒芳把医院地址告诉了司马静寒。
公司的同事一听,也许是许凡薇病了。
有想讨好许凡薇的人,给许凡薇打了电话,才知道司马静寒叫的那个“妈”,不是许凡薇。
葛云纤在出租车上,听到李寒芳给司马静寒打电话,心里很不舒服。
可葛云纤又不好说什么,心想着:“我这婆婆到底想干什么啊?明明知道司马静寒和我是情敌,还打电话给她。这让我如何面对她?”
司马静寒赶到医院,搀扶着坐在凳子上等待的李寒芳:“妈,您哪里不舒服?这医院哪里行啊,我带您到大医院去。”
司马静寒是出于习惯,在这些日子里,虽说当着葛云纤的面叫着伯母,接李寒芳出去玩的时候,一直都叫的“妈”。
这一担心,也就脱口而出了。
这一声“妈”,让葛云纤在旁边听得是怒火中烧:“真不要脸,连‘妈’都叫上了。谁是你‘妈’啊?”
“怎么说话的呢?我收个干女儿,还要你同意啊?”李寒芳很不高兴的看着葛云纤。
为了能让葛云纤顺利的把孩子生下来,李寒芳还不能把事情挑得太明了。
“干女儿,是不是应该叫干妈呢?还省掉一个字,能不让人多心吗?”葛云纤说。
她本来心里就不痛快,再加上,怀孕的女人也容易情绪化。
她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忍了又忍,如今是忍无可忍。
“我从小就没了妈,省一个字怎么了?我乐意。妈,走吧,我们去大医院,我开车带您去。”司马静寒说。
“叫上你爸,他在排队挂号呢。”李寒芳指了指刘房闲。
可司马静寒不认识刘房闲啊,但她听出来了,刘梦翔的父亲也到济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