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盘算着,如果能把刘梦翔的父母都搞定,那她和刘梦翔的事情就更有希望了。
葛云纤本来就在生气,又怎么会去叫刘房闲。
李寒芳拍了拍脑门:“你看我这脑子,你还没见过你爸。我去叫。”
李寒芳站了起来,就好像她的病,在一瞬间就好了,肚子也不疼了。
葛云纤和司马静寒一左一右扶着李寒芳,来到刘房闲的跟前。
“老头子,咱……咱们的干女儿来了,要带我去大医院。走吧,别排队挂号了。”李寒芳说。
葛云纤、刘房闲和李寒芳坐上了司马静寒的车。
在路上,司马静寒问:“妈,您哪里不舒服?我还帮您找专家。”
“她肚子疼,又不拉肚子。头也疼,还四肢无力。这两天都是躺床上的。”葛云纤板着个脸。
她虽说不喜欢司马静寒,但也希望婆婆的病能得到好的治疗。
“啥?这两天?你们这是干什么?生病了就应该去医院,拖到现在?不知道病不能拖吗?”司马静寒说。
“哎,干女儿,你不知道你这干妈,调皮得很,非得要等我来了,才肯去医院。”刘房闲说。
“怎么?你不乐意了,后悔娶我了?”李寒芳用手拍在刘房闲的大腿上。
“我哪里敢啊?想后悔,你也不让啊。”刘房闲说。
“怎么?你还真后悔啊?”李寒芳说。
“没有,没有。娶老婆是用来干什么的,那就是用来疼,用来宠的。”刘房闲说。
葛云纤和司马静寒都听得乐了。
没想到这两老夫妻这么有意思。
由此,她们也想到了刘梦翔的幽默,是否是一种遗传。
看来家庭生活,对孩子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到了济南的大医院里,司马静寒跑前跑后,去找了专家,用她父亲的关系,直接插队,带李寒芳去了专家诊室。
要知道,有名的专家,想要挂到号都是有难度的。
就算是挂到号,也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看病。
而这些,李寒芳、刘房闲是不知道的。
葛云纤对这些倒还是有些个了解,必定是在城市里工作过,与城市的朋友们曾经谈起过有关专家挂号的问题。
经过了专家诊治,还有一系列的检查。
等到专家看到检查结果,很疑惑的看着李寒芳,又看了看司马静寒:“静寒,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
“我是患者儿媳妇,我能听一听吗?”葛云纤说。
“我是她丈夫,我能听一听吗?”刘房闲焦急着。
他们都明白,医生要单独与患者家属谈话,意味着什么。
这一点儿,把李寒芳也吓坏了,心想着:“难道我真的得病了?还病得不轻?”
专家看了看刘房闲和葛云纤,又看了看司马静寒:“我还是单独和你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