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圆满结束,袁星瑶把贺栀宁拉到一旁,神秘兮兮地说道:“贺姐姐,昨日我入宫,母妃告诉我说太后疯了,是不是真的?”
“疯了?”她还真不知。
袁星瑶说的有鼻子有眼,一会说太后病得奄奄一息,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一会说太后神神叨叨,满嘴胡话,一会说太后中了邪,大半夜敲鱼念经……
将宾客送走后,贺栀宁跟萧玄璟提起此事,萧玄璟听了,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是早知晓太后病重的事。他摸着贺栀宁的脸道:“母后确实病倒了,不过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如今满月宴结束,明日,随我入宫看望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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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贺栀宁纠结要不要把太后病倒的原因告知萧玄璟,纠结了半晌,最终私心作祟,还是选择了烂在肚子里。
与贺栀宁同床共枕这么久,饶是她有意藏匿自己的小心思,也未能逃得过萧玄璟的眼睛。
不过,贺栀宁不愿说,他亦不问。
“忙了一日,去歇息吧。”
“嗯。”
贺栀宁歇下后,萧玄璟回了书房,从书架上拿出了一个明黄绸布包裹。
包裹打开,里面躺着两卷明黄色的圣旨,一卷是他立下战功,先帝封他为北境王的圣旨,另一卷则是先帝驾崩时的遗诏。
他坐到案后,拿起遗诏,摊在桌面上。
数年过去,这是他第二次打开这封遗诏。
犹记得第一次拿到此遗诏,得知父皇驾崩,他伤心欲绝,而这一次……他却对父皇生出一丝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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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玄璟盯着上面龙飞凤舞的诏书内容看了许久,而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将嵌在绸布上的诏书揭开。
随之揭开的,是先帝隐瞒他二十多年的秘密。
也是他寻了半辈子的答案。
从前,他并不知先帝遗诏之下,还藏了一封密信。
因为太后病重,他每隔三日都会入宫一趟,起初,太后的胡言乱语,只表达了她对他的恨意,他并未放在心上,直到有一日,太后偶然提及他死了多年的姨母和父皇,他才知自己为何查不到当年之事。
所有的线索,太后抹了个干干净净。
有关姨母的一切,父皇抹了个干干净净。
他太了解父皇,父皇不会无故做这些事,是以他猜测父皇可能给他留了什么线索,当夜回到王府,他便拿出了这封遗诏,只是……
萧玄璟发现了遗诏上的夹层,决定解开谜团的那一刻,他却害怕结果不尽人意,迟迟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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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年前,梁氏双姝同日出嫁,姐姐梁凤入宫为后,妹妹梁凰入南安王府为妃,羡煞京中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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