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织的身影紧密交缠在一起。 他下巴的胡渣刺人,火热的嘴唇贴着小腿,一点一点轻而缓的上移,静心感受到她的颤栗。 呻吟声很细,弱弱的,蕴着让人上瘾的哭腔。 谢淮楼听不得那叫声,湿糯的舌头沿着大腿外侧至腰间,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 两手也没闲着,顺便撕碎月牙白的高定旗袍,烂成一条条破碎的长布。 “唔...痒...” 她抓紧枕头一角,猫叫似的。 他笑着吻上来,两手禁锢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朵。 “别这么叫...” 醉酒的人儿毫无防备,说话做事完全遵从心意,仰着头看他,软得跟滩水似的。 “那该...怎么...” “怎么这么娇?” 男人沉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