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是,原来这个男人一直都在骗她。
酒店的那一夜她们什么她没有发生,她仍是完壁,可他偏偏要说该做的全做了,害她一渡暗暗流泪了好久。
这个该死的男人,她真想把他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黑的还是白的……
她哼哼着弓起身体,好半天才缓过神,一歪头,赫然发现这个满足过后的男人像柔顺的猫科动物一样,趴着她的肩头睡了过去。
不是吧!无恶不作的越变态居然也会有可爱的一面。是的,可爱。他睡着的样子就象一个乖巧的小猫猫……
又黑又长的睫毛象一把扇子一样在眼帘上打下一道阴影,拥有完美唇线的薄唇微微抿着并又稍稍的嘟起,发丝柔软贴在脸颊的两侧,使得那原本刚毅的线条多了几分柔和……
靠,真是罪孽啊!如果她真要拿把刀把他给解剖了,估计全天下的女生,甚至说是包括她自己,都要咀咒她下地狱。
这男人睡着的样子也太……无害了吧!
大脑短暂停止运营差不多三分钟之久,她顶着乱蓬蓬的脑袋坐起身,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努力搜索关于在这张床上的发生过的一切,记忆中隐隐约约有两人奋战的身影,虽然是他强占她没错,可是貌似后来……
糟糕,这厮有牛郎爱好,变态程度自是不用说了,他该不会回头来回咬她一口说是她荷尔蒙失调诱拐他,然后又来找她要个二十万吧?
这种情况极有可能,要知道这厮可不是一般的变态!
而她,除了被他剥削的份,又还能如何?要知道她就是那个弱弱不是么?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狗血的事,她程安安可做不出来,况且越变态估计也不会吃这一套。
情况不妙,程安安第一个感觉就是毁灭现场证据,趁他没醒来之前。
灰溜溜从柜子里将内衣、外衣拿出来,咬着牙,忍着痛一件一件的穿上,又轻手轻脚的收拾房间的残局,靠,她才洗过两次水的睡裙呀,居然被撕成了条……这个变态!
当一切收拾好后,她又突然想起什么般,摄手摄脚的来到床边。淡紫色的被单上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使她的心跳又加速起来,小心而用力的想要把床单拉扯开来,却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床上。
从来没有一个跟他上床的女人是急着离开的,更别说是才刚刚一做完就想着要偷偷溜走。是不是他还没有要够她,是不是她哭着求饶说受不了受不了都是假的?
过去的那些女人里哪一个不是他用钱打发的?
可这女人竟然这么急着清理现场,更令人气结的是她居然想把证据带走,难道她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就这么不在意?
以前在酒店就是该死的这样。
“你在做什么?”他冷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