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我早就能够行动自如,可是脊骨的多处断裂却无法让我在短时间内做出过激的运动,每大步跨越一次,就会牵扯到坐骨神经,引来一阵阵钻心的疼。 可是,这样的疼痛我却没时间去管它,我害怕我若是晚去一分钟就再也见不到我的安了。 握着手机的手还拼命地擅抖,尽管前一分钟我的随从还跟我说因为我执意要让飞机返程,很幸庆的我们躲过了一场百年难遇的雪灾,但我还是感受到绝望。 记得我正在拿出手机想编辑一条短信发给安,可突然手机响了,是安的号码。我欣喜的接过,可惜听到的却不是安的声音。 “我是伊子夜。” “伊子夜!”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个我并不讨庆的男人,在一听到他用安的手机传过来的声音时,我竟没来由的一阵恼火,“她的手机怎么会在你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