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扇子,柔软的帐幔随着她不住的扇动也忽忽儿的飘了起来,露出了床铺上淡绿色的水竹细纹凉席,还有一角樱桃红的衣裳。床上的人影侧躺,就如连绵玉山倾倒,青丝压在胳膊下边,拉得长长,光滑的丝帛锦缎。一支胳膊横在脖颈之下,一支却伸在前边,不住的划着竹席上的纹路,有些心不 在焉。 “姑娘……” 脚步声轻轻响动,一个丫鬟端着盘子进来:“新上市的枇杷洗好了。” 床上那人翻了个身,似乎倦意沉沉:“搁着罢。”“姑娘,刚刚洗好了,要不要尝尝鲜?”那丫鬟将盘子放到桌子上,从盘子里摘出一颗枇杷,走到床榻之前,把帐幔掀起:“瞧这枇杷颗粒大得跟那香珠儿一般,皮又薄,定 然好吃。” “又不是没吃过枇杷,有什么好稀罕的呢?” 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