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妙的是,旱道乃人身秽污之所出,理当恶臭难闻,江露橙屁眼里的气味却不像是如厕所出的黄白之物。
那股味儿随着阳物的猛烈抽插被刮出肠来,居然是先前舔阴时嗅得的淡淡花果香,这贼丫头当真是人如其名,屁眼玉户直似香橙汁露,虽然心性不咋的,亦有令人回味处。
江露橙自然不是什么身带异香的体质,即使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美人,粪溺也决计不会散发香气,只能说应师兄运气绝佳,恰巧选在今晚品尝她的屁眼,才得有这般享受。
原来无乘庵不只初一十五斋戒,而是往前往后各多两天,每回斋期皆是五日,有时言满霜懒得开斋,就这么吃到下一次的斋期也是寻常事。江、储住进庵中,理当客随主便,谁知江露橙挑嘴得很,受不了满霜连盐油都不放的清烫菜蔬,闹得不行。
厨艺精湛的小师叔灵机一动,把未熟的林檎果蜜渍起来,与山药泥、雀麦粥等拌作一盅,添入可吃的香草花瓣,再淋上蜂蜜做成甜品也似,说这道秘方不但清肠利便,还能减肥。
江露橙一尝滋味好极,翌日晨起更是难得的肠胃通畅,无平日的阻滞难出,满心期待减肥的效果,索性三餐都吃,也乖乖的不讨肉食了。算上今夜,恰恰吃满第四天。
旱道中本会分泌油脂,再加上小师叔将蜂蜜改成香油,加盐当作正餐,为众人变化口味,江露橙三天来摄取足量的油脂花果,清整肠胃,以其易于吸附外物气味的淡薄体质,自也留着些许花果香气,平白便宜了应师兄。
应风色抱着美臀奋力进出,刨得江露橙几乎翻起白眼,白皙的小肚腩上迸出一抹樱色异华,眼看淫纹将现。
这贱丫头是吃痛会更兴奋的类型,但洛雪晴被异芒吸引,早没有闭眼装死的打算,当着她的面不好施虐,应风色全仗阳物坚挺,挑得江露橙雪股酥颤,尖声哭喊起来,屁眼里的紧缩程度更提升了一个等级不止,较之小师叔的膣管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刮骨盘肠。
有锁阳功护身,应风色不怕精关失守,但肉棒上的快感依旧如潮层叠,并未受到影响。他被掐得视界里都有些模糊起来,恍若热气蒸腾,连忙打起精神,紧盯着壁上逐渐浮露的金字。
这篇果然是关键。
那股莫名的热流,于体内并非无处容身,可以类似道家静修的存想之法,设想于丹田之内辟出一箧,把蒐集而来的杂气收入箧中。杂气异流的运用法门与内力大同小异:修为低者动念提运,修为高的或可发在意先,甚或极发藏意,杀人于无知无觉间。
有了收容的箱箧,要拿多少出来用、用不完再贮回箧里,都变成可以练习控制的事。习有此功之人,等于有两处丹田,一者贮藏内力,一者贮藏异流,两者互不干涉,却能相互辅助、补短截长,可说是妙用无穷。
惟异流用之即竭,无法靠调息恢复,唯一取得的方法,就是以双修法炼化阴阳之精;练习存想的功法只能补强“箧”,或改善运用的效能,无法补充或厚实箧中异流,这是此功与已知一切内功最大的不同。
应风色隐约觉得,金字篇章是将《风雷一气》体系具现成形,必然会出现的修练法门:意识虽是虚无飘渺,与现实界并非毫无关联,仅存在于太上无极处。明九钰姑娘透过双修来打磨功体,到底是隔了一层,练的终归是内息;金字篇章却从男女交媾中,取得能施以意念、存想成形的异流,看似虚无飘渺的意念,到此终于找到了能连通现实世界的依凭,形成另一套不属内力却媲美内力、自成一家的系统。
应风色囫囵吞枣地把功法背起来,此后肯定要多经尝试摸索,甚至多番失败重来,才能掌握精熟,与一看即知的锁阳心诀不同,不忙着现在练。况且少女的屁眼之紧凑销魂,也令他渐至巅顶,虽无泄意,但那种濒临喷射般的快感却来得既凶且猛,应风色不禁有些恍惚,微微瞇眼放空,打算好好享受这个片刻。
怪异的现象就在此时发生。
樱色的光华开始有些刺目,差不多是第二瓣室里,储之沁的淫纹并玉台符篆放光的程度,但洛雪晴身下的水白石台却无反应,仅江露橙腹间亮到难以逼视,光芒渐渐透背而出,在背门相对的位置上迸出光纹。
虽经过镜射倒反,仍能看出江露橙的淫纹,是三朵大小不同的带叶水仙,一主二副布局精巧,描绘细致,同样令人爱不释手。
应风色伸手欲抚,插入屁眼的肉棒却被狠狠一绞,差点麻掉,指尖从少女的背脊滑过。江露橙呻吟一声,脱力似的趴在洛雪晴身上,小屁眼倒是毫不放松,像是咬住阳物也似。
应风色料她已至巅峰,本想改插玉户,汲取热流,试试看能不能存想出“箧”来,岂料拔之不出,硬生生拖着江露橙往后一顿,雪臀翘得更高,呜呜娇吟。
“露……露橙!你怎……你怎样了?”洛雪晴见她动得怪异,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妖怪往后拖,完全想不到是阳物作怪,急得叫唤。
下一瞬间,淫纹异光像是渗染似的,从江露橙的肚子传到了洛雪晴腹间,接着玉台符篆亮起,壁上的金字如水波抖散,蓦地出现了第二篇文字。
洛雪晴无法瞥见玉台变化,全心关切江露橙,反正四下里已是霞光眩目,没留意自己的肚子也在发光,然而莫说高潮,她大概连一丝一毫的春情荡漾也无。
应风色正自错愕,瞥见新现的第二篇金字内容,脸色大变,抱住江露橙的雪臀一插到底,收敛心神抱元守一,以金字所书的“汲”字诀一收,一股阴凉之气自肛肠中旋搅而来,撞上涌出马眼的滚热阳气,忽静止不动,于虚空中牵丝缠转,原地慢旋,如开天辟地时混沌乍分的清浊二气。
应风色知此际正是关键,二气既存在又不存在,稍有不甚,就是白费了两人的精气和时间,迳以意念为丝,甩竿钓鱼似的轻轻抛出,心念的钓丝倾刻间飞过了万里,又像随意耷黏上眼前缓缓转动的混沌之气,直到猎物咬饵收线,拉入无声出现的“箧”中。
喀答一响,心锁扣上。应风色依稀见得丹田之内,悬浮着一只箱子,亦自缓缓转动──回过神来,江露橙尖叫一声,趴倒在洛雪晴身上动也不动,阳物脱出油肠,有些垂软,但沾着白浆血渍的模样仍十分狰狞。这是洛雪晴头一次近距离看见男子那物事,羞得面红过耳,应师兄却只望着她脑后的墙壁,视线仿佛穿过了她,少女不知该困窘或失望才好。
炼成阴阳二气的,并非阴精或阳精,二者不过是伴随而生的产物罢了。
女子泄身,代表阴关松动,元气从体内太上无极处漏出,此处无可名状,恁挖开血肉骨骼也寻不著,如同诞生天地万物的太上无极一般。男子元阳也一样,故收集精液或爱液并不能得到所谓的“元气”。
精通汲取的法门,阳物便不插入膣内,只要能令其阴关松动、元气释出,无须交媾亦能截取阴元,与自身阳气混一,炼出可收入箧中的异流来。
当然交媾是最直接也最保险的方式,应风色对汲字诀也就是一眼会意的程度,远远称不上熟稔,旱道玉宫虽相去不远,能一汲而得,归根究底,是因为江露橙差点就吸了他的元阳之气。
锁阳功锁的是精关,锁不了阳气──事实上,勃起靠的就是阳气,一毛不拔,连硬都硬不起来,还插什么穴?交媾耗损,由是男大于女,斯为是理。
即使锁了阳精不泄,只要快感持续积累,还是会逐渐打开元气关。
若遭遇同样练有汲字诀的女子,可就白白便宜了对手。应风色读罢金字,才察觉自身的阳气隐隐脱体,在杵尖凝成热流;此非自然形成,而是合欢的对象暗中施以女子用的汲字诀所致。
整个交媾的过程中,江露橙看来娇弱无助,任他宰割欺凌,不想竟身负汲字诀功法,且精熟不似初学,能于高潮迭起间发动。若非应风色鬼使神差地看到第二篇金字,这会儿趴在洛雪晴身上如烂泥般的,肯定就是自己了。
应风色忍着恶心跃下玉台,扯过短裈擦拭阳物,冷冷瞧着粉雕玉琢般的趴睡少女,抑下痛殴她一顿的冲动,眼神像看着一条白蛆。
当然,逼她吐实的方式还有很多,试试江露橙是不是真喜欢男儿施虐,也能获得乐趣与情报,但还不到破脸的时候。
考虑到洛雪晴与她是一师所授,可能也练有这种汲取阳气的阴损功夫,送上门应风色也不敢要,破她身子的歉疚感略减。骤闻梆响,将昏过去的江露橙扛上肩,迳往左侧的甬道行去。
“应……应师兄!”身后洛雪晴的声音有些慌张,似乎摸不著头绪:“你……要去哪儿?露橙她……她怎么了?你要带她去……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