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色总不好说“带她开门”,只抛下一句:“别担心,我一会儿便回。”头也不回地去了。
若江露橙隐瞒了汲字诀一事,那么她所透露的其他讯息亦须保留,不可尽信,如最后一间瓣室里到底有无言满霜、路上曾见其他使者否。应风色默数着梆响,心念一霎数转,却始终摸不著头绪,只觉第四瓣室里所发生的一切都透著怪,抵触规则之处甚多。
首先是第二篇金字。
原先应风色认为,金字是随房间的,一间瓣室一个篇章,就算把所有女孩集中到一处,通通弄出淫纹,壁上也只浮现一篇金字──这个设想是以布置机关的难度来推断。虽不知金字是什么原理,但随人的难度肯定高过预先布置在房间里,前者必须考虑的变量远远多过了后者。
洛雪晴的淫纹和第二篇金字的浮现,恰恰证明了“随人更容易出错”的论点。
但现在看来,金字明显是随人而现,江露橙与洛雪晴双双浮露淫纹,金字也就浮现了两个篇章。以前两轮羽羊神布置之周密,似乎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而“女子高潮时会显现淫纹”这点,虽通过柳玉蒸、储之沁和江露橙三人得到验证,但诱发淫纹的方式显然不只一种。洛雪晴现出淫纹时,完全就不是动情的状态,然而依旧出现了相应的金字功法。
所以,淫纹和金字的因果关系是确定的,但淫纹和高潮的因果关系则未必。
这会不会……是解决言满霜困境的线索?
第五间瓣室的格局布置果然也一样,玉台空无一人,左侧镜门却紧紧闭起。
应风色将江露橙往角落一放,扑至门前,奋力拍打,喊道:“玉蒸……玉蒸师妹!是我,应师兄!你听得见么?”附耳贴门,却无半点声息。
“你省点力气。那门厚逾三寸,全是实心铁铸,莫说声音,你便打烂了拳头,它也不会多晃一下,玉什么师妹听不见的。”明明是清脆动听的童声,带上慵懒的调子之后,不知怎的竟透著一股熟艳风情,正是言满霜。
她缩在玉台后,搂膝抵颔,本来就稍嫌苍白的脸色此际更不好看,一袭单衣棉裤的睡前装扮没有其他女孩儿的胡里花哨,露出裤脚的裸足踝圆趾敛,脚背腻白,修剪齐整、小巧浑圆如玉颗的趾甲上却涂了艳红色的蔻丹,无有溢漏,光亮饱满得像是最精致的漆器,手艺好得不得了。
那是双好看的、属于女人的脚儿。
虽然肉呼呼的令人直想伸手掐握,但不是女童的那种可爱惹怜,而是透著一股丰熟魅力的,充满诱惑的脚,无论对它做出何等淫猥之事都不过份,倒不如说它就是为了这样,才生作如此诱人的美姿。
言满霜不可能预知今晚将被召入降界,只能认为这就是她褪去女童的伪装后,每晚面对自己的真实样貌。
若言满霜没说谎,她今年是二十一岁,比应风色小一岁,还比鹿希色大两岁,在目前已知的使者中,是最年长的女性成员,且武功修为还在应风色之上。
身为九渊使者……不,应该说身为玩家,应风色对她充满敬意。解谜破关或许是他更拿手,但言满霜的隐忍、冷静,以及拿捏之准,更别提她出手时的果决与魄力,被应风色视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除此之外,总觉她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难以捉摸,让应风色莫名地有些畏惧。
这样的戒慎是必须的,应风色对自己说。她是另一个自己。
但缩在台影里的满霜,总觉得有些异样。若她和储之沁她们一样,穿着好看的贴身衣物、逞强地假装自己是大人,他就有把握压制她,找出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方法。但言满霜没有什么好假装的,那股子慵懒、微倦,甚至连藏都懒得藏的无奈不耐,完全是大人才有的从容。
她眼里才没有什么“应师兄”。
应风色觉得光着身子大摇大摆走进来的自己,活像是洋洋得意的蠢小鬼头,霎那间竟有一丝无地自容之感。
“……你是来干我的吧?”言满霜松开环膝的手,抬起眸子。
“那人说的,我听见了。”
应风色还没想到怎么答,娇小的女童已扶壁起身,懒洋洋似的提不起劲,与印象中的利索有着微妙的扞格。但利索与否,从来就与快慢无关,言满霜扭腰低头,一个接一个地解开身侧的衣纽结子,这个动作也出乎意料地有女人味。
“等……等一下!你……”青年瞠目结舌间,女童已将上衫褪下,折叠齐整,置于玉台一侧。
长明灯下,言满霜的肌肤如象牙一般白,胸前虽是雪嫩沃腴,肉呼呼的斜平一片,直过了腋窝才耸起两只微翘的笋形美乳,下缘的圆弧却坠得十分完美,折衣时沉甸甸地不住轻晃,可见其份量。
膨起如僧帽的乳晕比杯口还大,色泽淡如鲜切的藕心,樱核大小的乳蒂半埋在晕儿里,扁扁的形状如钮扣般可爱。
这两只乳房不管再怎么光滑细嫩,都不能是女童、甚至是少女所应有。充满浓浓色欲的形状、肉感,以及那股难以形容的丰艳韵致,更适合懂得享受鱼水之欢的妇人,该细细捧着它们,挑逗爱郎恣意吸吮把玩才是,否则就太可惜了。
“怎么你很想待着么?我倒是想走了,越快越好。”言满霜淡笑,同时拥有童稚和艳丽两种特质却毫不扞格的小脸上掠过一抹讥嘲,垂晃着两只莹白玉笋,俯身去解裤腰。
“不、不是……”应风色结巴起来,见她完全没有停手的打算,转瞬便自棉裤中剥出了小腰雪臀,还有两条肥嫩腿儿,男儿吓得差点咬了舌头。“月……唔……月事……那个……是不是不太……是了,听说那个……很伤身的,所以……”
“啊,露橙说了啊。”
满霜叠好裤子,又去解腰胯间的骑马汗巾,小手缠着长长的棉布巾子左转右绕了一阵,变戏法似折成豆腐般的棉方,放于衫顶。
膣户的气味窜进应风色的狗鼻子,感觉上分泌甚厚,但未比柳玉蒸浓烈多少,要说鲜烈刺鼻,还差著小师叔一大截,就是一股淡淡的铁锈气,潮汗咸润,混著棉垫薰香的余味,说不上好闻,却意外的催情。青年只觉腹间邪火隐隐窜升,肉棒正以惊人的速度复苏,不得不猫著腰以免出丑。
“但咱们也没得选,对吧?”
她撑著玉台跳坐上去,因个子娇小,这动作特别可爱,像小女孩似的,但忍着笑意、嘲弄也似的眼神却不是。那是女人才有的表情,而且是很有魅力的、危险的女人。
像被旷妇幽魂附身的女童分开大腿,灵巧的白皙纤指剥开紧闭的花唇,露出红艳美肉间的一个小小肉窝,指尖揉着顶端膨大如紫葡萄般的肿胀阴蒂,终于抿著嘴笑了出来,垂眸轻声道:“来干我吧,快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