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双细长笔直的腿,还有一双脚踝很性感的脚。
她在最好的年纪,花开正好。
齐刘海,陈既的喜好吗?还是在用这件事让她知道,她在他眼里,只是孩子?
她讪笑,走出来,靠在门框:“还有这手艺?”
陈既没说话,靠在桌沿,有点冷暴力的趋势,很不尊重人。但他就这德行,琮玉也习惯了,就没闹气离开,而是坐下,拿出手机:“我想吃米线,来一份吗?”
“不来。”
琮玉就点了一份。她点完,扭头看陈既:“能让我看看你的伤吗?”
陈既没说话,不让的意思。
“就一眼,我也不动,换药你自己来。”
“你说话没准儿。”
“你长那么高还怕我?我动又怎么样?你不一只手就把我摁住了?”琮玉说完,突然笑了,托住下巴,歪头看他。
齐刘海虽然不适合她,却依然衬得她灵动、娇俏,因为漂亮的脸蛋总是包容的。
她笑着说:“哦,我知道了,你怕我。”
陈既看了她一眼,眼神轻蔑:“你有什么可怕的?”
“那你让我看啊。”
“你看有什么用?”
“没用,就想看。”不看我怎么心疼?
陈既跟琮玉都是较劲的爱好者,他俩过去净较劲了,谁都不退让,但到最后,往往是陈既举白旗。
很多事,他都很惯着琮玉,琮玉一身的臭毛病,都因为他的纵容得以变本加厉。
琮玉照常等陈既妥协。
但这次陈既没有。
她等烦了,不想等了,正好米线到了,就下楼拿了一趟。
她本来想着拿上米线回自己房间,但陈既没关门。
那就是让她在他房间吃的意思吧?
管他呢?她拎着米线又进了陈既房间。
陈既在打电话,面对窗外,对方可能是邱文博,他一直对着电话说:“是,好,嗯。”
她打开米线,静静吃着,房间一会儿就飘满了藤椒味儿。
藤椒放多了,又麻又辣,琮玉想吃又不能吃辣,把他房间随房赠送的水都喝完了,打开抽屉,看看还有没有瓶装的,不料看到一个牛皮纸袋,纸袋的图案是一只蝴蝶结。
她皱起眉,扭头看陈既,正好他打完电话,看着她手里的东西,什么也没说。
琮玉还是问了:“这什么?”
陈既不主动说,但被问也不逃避:“给你买的。”
琮玉挑眉:“定情信物吗?”
陈既没答,把灯下椅子放回原位。
琮玉打开,竟是一只毛线帽子,红色的,还有一双配套的红色手套。
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