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纯爱的?”
“除了做爱,我们还?有别的事可以做。”
“这真不像你说出?来的话,有的人发着烧,都要问我愿不愿意发生亲密关系呢。”
“那我重?新问你,愿不愿意抛掉身体关系,谈点别的?”
“你要谈什么?”
孟揭静了三四秒:“会不会想我?”
晏在舒手掌抚着他侧颈,笑着:“不合适吧,都要分了。”
“妨不妨碍想我?”孟揭罩着她束腰的手突然往上一推。
几?乎是同时,晏在舒就感觉到心?口的肉跳了两下,被推高?了,兔子一样,从胸膛直跳到孟揭眼里?,他难得露出?了嬉皮笑脸的坏劲儿,而晏在舒从脸颊到脖颈全?烧红了,她捂着胸,“流氓。”
“会不会想我?”他还?在问,但现?在好像没想听回答了,只是就着这个问题,看她被束腰推起来的地方,那是被挤得可怜巴巴的,颤巍巍的,沾着他味道的……
晏在舒没想让他占尽上风,捂胸的手伸向?他肩膀,把?他往梳妆台上一推,让孟揭坐在了台面上,随后站到他双膝之间,敛了笑,竖起眉毛,“瞧瞧,你火气这么大,就像一只黄蜂。”
这是《驯悍记》的台词,她讲的是男主角彼特鲁乔的,孟揭陪她对过词儿,他过目不忘,以一种“你喜欢玩儿这种”的眼神看了两眼后,从容地接了招:“我如果是黄蜂,请留心我的刺。”
晏在舒的手开始游移向?下:“那我就把?你的刺拔下。”
孟揭:“你知道我的刺在什么地方吗?”
晏在舒呼吸放轻,神情专注:“谁不知道黄蜂刺在什么地方呢,在尾巴上。”
操了。
孟揭额头青筋猛一跳。
他永远不知道这姑娘能有多爱玩。
“在舌头上。”
孟揭的声音已经?哑了,晏在舒能听到,但她没看到孟揭耳根升起来的红,她专注又笨拙地做着这件从没做过的事儿,最后觉得束腰碍事儿,干脆一把?扯掉了,蹲在梳妆台前,抬头看一眼,意有所指地说:“在谁的舌头上?”
在谁的舌头上?
孟揭整个腰眼都酸麻,一把?将她拉起来,他不想让她做这种事儿。
晏在舒没了支撑,手绕过他侧边,一下子撑在了梳妆台上,是个半抱的姿势,可刚稳不到半秒,后颈就被握着站正了。
孟揭的吻来得又疾又重?,半分钟过后,才揉着她湿漉漉的嘴唇,把?拇指卡进去:“在你的舌头上,因为你话里?带刺。”
晏在舒气息不稳,但眼里?的劲儿半分不输,他握着她脖颈,她就握着他尾巴,一个字一个字,带着居心?不良的蛊惑,把?台词说得又缓又热:“把?我的舌头带在你尾巴上吗?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