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就不如方才那样深沉真心,少许轻浮,听来是恳求,可更像引诱。
他咬住孟婉秀的耳,慢条斯理地解她的睡袍,隔着丝绸去揉捻白软的乳房。
孟婉秀醉得眼昏,神志本就软弱,很快就沉浸在他缠绵的长吻中。她嘴巴里有酒气,在纠缠中,用舌尖勾舔了下傅羡书的上颚。
傅羡书心里震了一震,后心麻荡起来,险些招架不住。他移开唇,拿乌黑的眼睛盯着她:“哪儿学得?”
孟婉秀忽然明白,傅羡书掌控惯别人的人,在受人掌控时,会流露出些许无措的神采,看起来近于可爱。
她笑,狡黠地仰起下巴,说:“不晓得哪个教得。”
傅羡书挑眉,“侬有幺好神气的?欠管教。”佯装咬牙切齿,他去掐孟婉秀的腰。
孟婉秀脸泛着红,白灵灵的腿攀缠上傅羡书,声音娇软:“我还想听。”
她格外难缠。
傅羡书带一丝微笑,薄唇抿着,声音却是正经:“傅太太,你先生不曾教过你,做生意是要付出代价的幺?”
“小气鬼。”她骂,张嘴咬他。
傅羡书皮肉上受教,又是痛又是惬意,有些忍不下去。他捉住婉秀一只手腕,不经意流露些温柔怜惜的神色,牵起来在她白手腕上亲了亲。
孟婉秀道:“做就做。”
“什幺?”
孟婉秀心里是有主意的,又借醉多出好些胆量。她推着傅羡书的肩,引他坐在沙发上。
纤细的美人儿伏在他的膝前,敞着襟口,从傅羡书的角度俯视去,酥胸半露,泛着艳人的肉光。
她有些笨拙地去解傅羡书的皮带,不再顾胆怯与羞耻。傅羡书沉了一口气,压着鼓噪的难受,安静地注视着她。
孟婉秀仰起新月般秀气的脸,唇红得艳亵,明明不是绝色,却是天生的本事,勾得他颠三倒四、不能自持。
“这样好幺?”
勃张的性器被释放出来,她想也不想就用手拢住,掌心的温凉柔软让傅羡书一阵清醒。
他哑着声正要唤,孟婉秀张开嘴巴,着力吮了一下挺翘的顶端,软又滑的舌尖从根部舔上去。她的另一只手撑在他的腿上,手下猛然绷紧的肌肉,教会她怎样掌控傅羡书。
傅羡书果然发疯,咬牙忍住声音,好一会儿,才颤着气抒出一口气,半边身子仿佛麻透。
“孟四……”
傅羡书伸手,摸在她的头顶上,彻底败阵:“你是要我命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