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听了皇帝的话有点发懵,皇帝说什么来着?
钟情他?
所以这是他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的答案吗?
王富贵望着皇帝想得出神。
太后从皇帝开口直到宁妃被人带走都没出声,虽然她对宁妃那句“这后宫之中,谁都想让她死”表示赞同,但宁妃错就错在行了巫蛊之术,她帮不了。
这后宫中想要害一个人,叫一个人死的法子多不胜数,宁妃偏偏用了最阴毒最极端的一种。
太后轻叹一口气,若是宁妃早些向自己投诚,又怎会落得如此地步?
罢了,这些个不重要的人,是死是活意义都不大。
太后抬眸看了一眼长孙透,她今日上了妆,气色看起来还不错,想必是因为钱三死后,自己一时没有安排新的人如补位继续下毒,这毒性发得慢,倒叫她又拖到了今日。
想来长孙透也算是个硬骨头了,从前诸多种种没能除去她,如今又有诅咒加身,还能苟延残喘。
想必还是有些气运在身上的。
毒已诱发,也不急于这一时,且先将这个年过了再来收拾,也算给她一个体面。
太后如是想着,便站起了身,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咒术草人,这地方污秽不堪,不宜久留,免得沾上了晦气。
“皇帝已然定夺,哀家便也回去了,此事不是小事,定要案律处理,否则这后宫之中不得安宁。”
太后嘱咐了两句。
赵铁柱也站起身,“母后放心,朕定然重处,宁家也会命人彻查。”
戏唱到这里就该散场了,太后离开后,静妃也向他二人请安离开。
这屋子里边只剩王富贵小分队一行人,皇帝跟孙德福了。
“这屋子如今不干净,皇上和娘娘万金之躯,还是快些离开此处得好。”
孙德福小声提醒。
赵铁柱跟长孙透对视一眼,两人确认过眼神,自然懂得其中意思。
出了临照宫,两人就分了手,各自回到自己住处。
王富贵洗了个澡,没过多久孙德福就带着马车来接他去庆阳宫。
迎春和奉霖目送他上车,待马车走后迎春还望着那方向说:“娘娘如今竟已经跟皇上心意相通到如此地步了,方才在临照宫中,我只见娘娘和皇上对视一眼,竟也能知道皇上今夜会来重华宫传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