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担忧,却看见傅纾忽的抬头朝他笑了,某种千言万语,皆不为他所熟悉。 傅文止的心慌瞬间达到顶峰,又不得不逼迫自己,切勿乱想,却只见傅纾忽然轻快地松了口气,她放下仍冒着袅袅热气的水杯,伸手摸了摸自己头,滚烫的,是自己送上的温度,然后转身离开,什么都没说。 那温度,也稍纵即逝,一如桌上她一口未沾的热茶。 傅纾终于还是走了,在初夏,苏市的春寒仍旧恣意料峭时候。 走时仍是傅文止送她,出国的事,她没让弟弟跟家里说。 “拖一阵子吧。”她说:“我就想去那片海看看。” 那片沉没都乐的海。 她如今,也只剩这份骨气了,矛盾地立冢,偏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万一呢,那附近的渔村,就幸存着一位外来的陌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