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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乐也笑了:“确实可爱,不过他确定这是送我的吗,明明都要送到傅老师的心尖上去了,傅老师最喜欢小熊猫了。”
远处靠在床上还在整理资料的傅纾耸耸肩,不置可否。
陶礼又凑近到都乐耳边:“对哦,送你怎么不送喜羊羊、懒羊羊呢?哎,小白羊,他真的没跟你说点什么?”
都乐迷糊了:“没有啊,他该跟我说点什么?”
她反问陶礼什么意思,问得奇奇怪怪,还一个劲儿冲傅老师眉来眼去,怎么看都不怀好意,小姑娘一阵恶寒。
“你说他该说点什么呢,怎么就单单给你一个人送礼物了呢,无事献殷勤,那什么来着,你懂得!嗯,怎么没有啊?”陶礼反复查看礼盒,没有发现她想看到的东西。
这不科学,喜欢人家又不说,表白没有,情书没有,大半夜跑来送套礼物就走,张临这是什么操作?看不懂了,她不死心地取出茶宠摆件,又在底下的装饰纸里翻了翻,当真什么都没有!
太意外了,陶礼朝傅纾摇了摇头,又将这堆陶瓷熊猫全部收回盒子里摆好,拿着盖子准备盖上还给都乐。她有点失望,还在猜测是不是都乐其实已经收到东西,自己悄悄藏起来的可能性,指尖却意外添了一摸凹凸不平的手感。
原来在这儿呢!
这盖子,大有乾坤啊,陶礼终于发现自己找了半天的东西。
张临藏得让人一顿好找,陶礼邪魅一笑,猛地翻过盖子举给傅纾看:“你看你看,傅老师,果然!我就说有嘛,我的雷达怎么可能失误!情书藏这儿呢!”
“情书”两字当当地砸入都乐耳蜗,小姑娘的脸霎时红成了猪肝色,她也看到那个贴在盒盖里面的彩色信封了,结合张临方才的忐忑与不自然,再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就真是傻子了。
都乐倏然羞赧,顾不得细想更多,赶紧冲上去压着陶陶抢夺她手里盒盖,生怕傅纾一时兴起真的接过去拆开查阅,太羞耻了,张临怎么能做这种事!
可偏偏夺回来了她又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得匆忙把它盖回了原处,最后,生怕烫手似的把礼盒丢回了自己床上,至少也让它先离陶礼这个狭促鬼远一些吧。
一旁陶礼已经乐不可支了,顾不上都乐还暴力压在自己身上,仍在继续取笑她:“哈哈哈,笑死我了,乐乐,你慌什么,我又不偷看!人家就是好心帮你找找嘛,哈哈哈!哎哎哎,快起开,胸,我的胸,你的胳膊肘硌到我的胸了,疼疼疼。”
都乐甚是羞恼,才不搭理她的求饶,手上发了狠力继续压着陶礼,笑骂她八卦,一边还时不时拿余光去观察傅纾的反应。
她不是没收过男生的情书和追求,但不知道今天是不是因为傅纾在场,都乐感到格外的不自在。小姑娘闹完陶礼,便一声不吭跳回自己床上,把自己塞进被子里,漏一双眼睛滴溜溜四处打量。
她已经极力避开这两人明里暗里的取笑了,谁知,傅纾也来逗人:“害羞了?不看看吗,万一不是呢?”
终于整理完材料的傅纾抻了抻胳膊,盘腿坐到都乐的床沿边上定定看她。
“那万一是呢?”都乐闷闷地说,她还躲在被窝里,瓮声瓮气,傅纾听着,总觉得小姑娘有点像小媳妇儿。
她伸手压了压都乐的被子,捞出这人一整张清秀的脸,今天说不上白皙,是带了点羞意地白里透红:“别闷着了,看起来很苦恼啊,你不希望它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