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百户说道:
“澄安距离凤阳并不远,若是正常情况,咱们现在早已经赶回凤阳城去了,却到现在都未走出这片官道和树林。”
“没错儿,咱们脚下这条官道大有问题啊大人,刚才走过一遍后,看到这里熟悉的场景,属下便留了个心眼,做了许多的记号,结果现在走着走着咱们又回到原地来了,您看这里,咱们上一次路过这里时,所做的记号还都在啊。”
王知府看到地上的记号后,大吃一惊。
立即命人点燃火把照明,继续赶路,同时他自已这一次,又在原地亲自刻下了一个图案作为记号。
半个时辰后。
鬼打墙果然没让王知府失望。
二百府兵连带王知府、王大善人他们,又再一次回到了原地。
此时的王知府低头一看,自已刚才在地上刻画的记号还都在。
这下他彻底傻眼了……
莫非,真是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可是自已手下二百多人,而且这些府兵们杀气腾腾的,光是活人身上的阳气和杀气加起来,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早已是退避三舍,远远的就该躲避开了。
怎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
王知府一遍一遍的,开始在原地兜起了圈子……
而在另一边,吉安侯陆仲亨和淮安侯华云龙,点齐兵马汇聚一处,已经直奔澄安县衙而来,要问罪于林牧。
大片的灯笼火把,将整个澄安县东门映照的亮如白昼。
三千士卒们一声呼号,立即便吓得城中百姓们从睡梦中惊醒。
林牧很快便得到消息,穿好官衣,来到城墙上。
只见底下的三千明军,杀气腾腾。
两位侯爷,怒火满面,那双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当场杀了他!
“开门。”
“叫澄安知县林牧给本侯滚出来!”
华云龙年轻气盛,直接在城楼底下叫骂起来,完全是一副战前骂阵,要两军厮杀交战的架势。
看到城下密密麻麻的人马将县城围住,城中百姓们吓得是心惊胆颤。
“大人,他们一定是为白天的事,来找您寻仇来了,怎么办啊?”
林牧站上城楼,朝城外的明军看去,自报起了姓名:
“听说吉安侯和淮安侯找我,下官林牧,乃是新上任的澄安知县,敢问两位侯爷不在自已的封地上驻兵安歇,为何举兵围困我澄安县城啊?”
林牧显得不卑不亢,从容自如的问话。
可这在底下暴怒的华云龙、陆仲亨看来,林牧这是反了天了!
陆仲亨也是勃然大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