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一个知县,这么大的谱吗?”
“赶紧给老子开城门,我们为了什么来的,你自已心里知道,再不开城门休怪本侯不客气了!”
林牧冷笑道:
“我若是不开城门,吉安侯要怎样?”
不等陆仲亨开口,华云龙大骂道:
“料想澄安县一个弹丸之地,也挡不住我三千精兵围攻,你个小小澄安知县,不过是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职,敢在两位王侯面前摆谱,若是本侯今日进城,必定取了你的狗命!”
“哈哈哈哈哈,淮安侯好大的口气。”
林牧大笑道:
“澄安县乃是大明疆土,我乃是陛下亲自委任的澄安县令,今日本县还就不开这城门,淮安侯与吉安侯若要以这三千精兵攻打县城,那就尽管来。”
林牧蔑视道:
“慢说你们有陛下御赐的丹书铁券,攻打县城如同谋逆篡位,你们二人自已在心里也掂量掂量,到时候那两块破铜烂铁究竟能不能压下你们的谋篡之位,保住你二人的性命。”
“你……!”
华云龙和陆仲亨听到此话,均都是一愣。
这二人也是从未碰见林牧这样的硬骨头,这番话怼的他们一时间还真是下不来台。
三千精兵气势汹汹而来,虽说是聚集在澄安县外,可他们只是借势来讨个说法罢了,为的是吓一吓林牧这个澄安知县,好叫他服软放人。
他们这辈子碰到的其他官吏们,只需要一张侯爷的名片递过去,对方便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生怕得罪了他们这帮权贵,那是完全如同狗爬一般的摇着尾巴跑过来,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
二人一向如此行事,在这地方上是想办什么事就办什么事,没有办不成的。
却没想到,今日居然有一个不开眼的居然敢站出来跟自已硬刚!
林牧反正豁得出去,什么狗屁长官、上司、王侯、将军……
你敬我一尺,我便还你一丈。
你若是个好人,林牧自然叫他得好报。
若是淮安侯和吉安侯这种不是东西的人,他不介意撕破脸皮,反正他是黑无常,什么都不带怕的。
一看两位侯爷此时不知道如何答话,林牧反而用更加威严的声音回击道:
“你二人不知体统,竟敢举兵谋逆,实在枉费陛下一番苦心赐予你们的侯爵之位。”
“二位,身为王侯也不可干预地方政务,你们识相一点最好马上退兵离去,否则的话,本县便要参你们妄动刀兵企图谋反之罪。”
“今日这城门,本县说什么都不会开,你们若有事商议,就请明日天亮城开,亲自到县衙找本县当面叙谈,哼!三更半夜带兵扰民,实乃是禽兽之辈,畜牲行径!”
当林牧这最后八个字骂出口时,身后站着的百姓们全都吓得一哆嗦。
华云龙登时大怒,说时迟那时快,搭弓射箭瞄准城楼上的林牧便是一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