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音挣脱不开,惨白着脸拼命叫喊:“傅白,傅白救命!”
沈南洲薄唇堵住她的嘴,手移至她腰际摩挲。
很快他动作一顿,反应过来她在叫谁:“傅白?”
他如墨的眸子盯着她,唐音在他眼底看到了很深的怒意。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神经病!
唐音用力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趁他不备,侧头朝着他的手臂狠狠咬了一口。
她等着他挨痛松手,可身上的人却压根一动不动。
沈南洲发红的眸子,仍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你惦记的是什么好东西?
拿你死掉的女儿骗你,哄着你来我这偷文件。他撞死人装残人的时候,你见过吗?”
唐音看着沈南洲的脸,慢慢变得狰狞可怖,跟恶鬼似的。m。
她推不开他,反倒是他再一次逼近她,朝她的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唐音疼得直抖,他变得不耐烦起来,发了疯一般地折腾她。
“阿音,以后不准再叫他,否则下次我不知道,我还会对你做什么。”
唐音额头上冷汗涔涔,面色慢慢变得灰白。
她低声呢喃:“你骗我,傅白不会。”
“不会?”沈南洲跟听笑话似的,开始哈哈大笑。
他还是发了狠地占有她,落地窗外夜色沉沉。
唐音有些支撑不住,视线跟意识都慢慢变模糊。
耳边全是沈南洲讽刺至极的笑声,那笑声让她的脑子像是要炸裂开来。
唐音痛苦地无法再动弹,眼前跟耳边的一切,慢慢离自己远去,直到全都消失不见。
她的身体发抖,发出细微恐惧的哭声。
傅白刚洗了澡换了衣服出来,走到床边,就看到唐音已经是满脸的冷汗。
傅白面色立刻沉了下去,伸手再去摸她的额头,已经是一片滚烫。
他立马伸手按呼叫铃,叫医护人员进来。
自己再匆匆进浴室打了水,拿毛巾给唐音敷额头降温。
唐音嘴里含含糊糊说着什么,傅白靠近过去安抚她:“唐音,醒醒,你发烧了,我让医生来给你看看。”
唐音没听到他的声音,傅白靠近过去,就听到她声音很轻的一句:“沈南洲。”
傅白拿着毛巾的手刹那一僵,手上像是受了冻,好半晌没动得了,也有点没回过神来。
她梦到什么了?
医生说,唐音已经有了恢复记忆的迹象,可能也隐约想起来了,过往的一些片段。
所以现在,会不会是梦到她以前,跟沈南洲结婚生活的时候了?
外面有医生匆匆赶了进来,走近床边:“傅先生,麻烦您让让,我看看唐小姐的情况。”
傅白一时没反应,仍是保持着俯身靠近唐音的姿势,没出声也没动。
医生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又叫了声:“傅先生?”
傅白这才回过神来,立马起身站开了几步。
医生给唐音做了检查,又观察了她目前的情况。
“唐小姐可能是想起了些什么,导致情绪状态有些不稳,引发的高烧和半昏迷。我先给她用点药,后续等情况稳定下来再看。”
傅白在一旁不安地点头:“好,麻烦医生了。”